叶梓瑾眸光一闪,有些不可思议,更是惊诧。
叶梓瑾:穷极……只生长在魔界深处的穷极之花?!
叶闵清:嗯,瑾儿,若你此行真遇到他,也把这个玉坠还给南宫晔乩吧,说不定,能止住一场灾祸。
叶梓瑾:…好,我知道了,母亲,我有些困了,明日还要赶路,我先回去歇会儿,晚些来陪母亲吃饭。
叶闵清:嗯,好~去吧。晴瞳好好给瑾儿焚炉安神香让他好好歇息。
晴瞳 :是~夫人。
叶梓瑾离开迦绫阁,快步回到自己的静韵轩,晴瞳焚上一炉香,正要去给叶梓瑾备个热水沐浴清洗一番,叶梓瑾却打发晴瞳赶紧走,晴瞳一走,叶梓瑾就赶忙关了窗门,从衣怀中取出一块青白的玉佩,看清手中的玉佩后,手颤着,回想以前。
他见过纳兰宗主给纳兰珈黎的玉佩,而纳兰珈黎给他的这一块儿…并不是纳兰宗主给阿黎的玉佩,非药神宗统一的玉令,上面的垂心莲花纹是药神宗宗纹,所以他一直没发现,可今日……
叶梓瑾: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对,是那里出了问题?
叶梓瑾在仔细盯着那玉坠和自己手里的玉佩,莲心之中的花纹极小极细,确是真真实实,一模一样的。
叶梓瑾:南宫晔乩…南宫…纳兰珈黎,南宫黎……阿黎?不会,这不可能!叶梓瑾,冷静,冷静……
叶梓瑾握紧玉坠和玉佩,心神意乱,眉头一皱,听到外面的动静,叶梓瑾赶忙将玉坠玉佩收了起来,闭眸调息。
“公子,公子?”
叶梓瑾:怎么啦?
晴瞳: 我来给你送些茶水,怕你一会儿渴,你怎么把窗户和门都关上了,也不怕闷,我进来了。
晴瞳推门而入,叶梓瑾已坐在床榻上。
叶梓瑾:嗯,我,冥坐了一会儿,想静些,怕分心。
晴瞳:呵~你呀,现在都是元婴期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把自己闷起来。
晴瞳把茶水放好,转身去开了窗。
晴瞳:太闷了不好,开着些吧。好了,公子休息吧,我就出去了。
叶梓瑾:嗯,多谢晴瞳姑姑。
晴瞳:没事儿,好好休息。
晴瞳走了出去,把门好好带上,叶梓瑾确实有些头痛,扶额思索着,究竟是哪里出的问题,从他们第一次相识……
阿黎 :你是虚缈峰那个首席大弟子叶梓瑾?!
叶梓瑾心里开始思索,第一次见面她说她是猎户人家,可却把他的名字和来处说的那么清楚。
纳兰珈黎 :啊…呜呜呜~别过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叶梓瑾:那样子不是装的……她是真的忘了,所以是从这个时候开始?
可也不对,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她,那她和魔族究竟有什么关系?!
叶梓瑾眼眸一亮,想起当年药神宗议谈会纳兰珈黎随他一同进堂回各门长老话时,纳兰珈黎忽然伸手朝向血阴珠两眼发红失神的模样。
叶梓瑾:血阴珠?!
可血阴珠已封印回去,究竟是什么……
纳兰珈黎:叶梓瑾……
幽都城,一酒楼之上一白一红两个身影对坐,红衣拈杯转眸间,极具冷厉。
“呵~”
南宫黎:笑什么?
南宫黎放下酒杯,看着对面的白衣。
白无衣 :我笑了?
南宫黎 :白无衣,你知道你什么地方最让我心烦吗?就是这一点。
白无衣眉头一挑,一点也未有生气的模样,反一脸嬉皮笑脸。
白无衣 :可偏偏你也最爱我这一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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