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火金狠狠的把试卷往讲台上一拍,看了一眼还在吃饭的穗枝江,随手翻了翻试卷,找到他的那一份用力的甩了甩“穗枝江,早自习是用来给你吃饭的吗?你这个试卷我都不想说,交卷那么积极,不知道以为能考满分,一百五十分的试卷我就算拿脚踩两下答题卡,也不止四十分吧,我也不要你考及格你考个六七十分给我也好啊,”穗枝江拿纸擦了擦嘴,飞快地把吃完的早餐盒盖好,塞进抽屉。
“老师我下次一定谨遵教诲,拿到答题卡先踩两脚,绝对能考到七十分的”穗枝江没脸没皮的笑着说。
下面的同学大气不敢喘,生怕牵扯到一起,默默的看着书。赵火金也是要被他说的话给气死了,让课代表把卷子发了下去边让他们自己先看错题,等上课再来讲。
我接过课代表递给我的卷子,看着九十八分的试卷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只要能及格就行了。我突然想到今天好像是星期六,戳了戳穗枝江的背问他“你检讨写完了没有,写完了赶紧给我,黄志星期一要的”
“早写完了,你别全抄一样的啊,等会被看出来就麻烦了”穗枝江从抽屉里把自己都检讨递给他这好哥们,再三强调不要抄的一模一样。
我接过那张检讨纸,塞进书包,敷衍的回答他知道了,实在是困的不行,后面课也没听就趴着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在家里,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她手里还牵着一个孩子,孩子估摸着四五岁的样子,我想看清他们的样子,但始终像隔了层雾一样,很模糊。
房间里布置的很温馨,全家福旁边还挂了张亲子画,玩具和玩偶堆在地上到处都是,像是很久没打扫一样。
后面我听到了小孩的哭喊声,我就开始烦躁,我不喜欢小孩,他们吵闹,无趣,脸上总挂着鼻涕,我本就邪恶的心理想要让巫婆把他们都变成下水道里的老鼠。
我试图让女人安抚一下她的小孩,他一直哭,可是我怎么叫她都像没听见一样,我烦了,想伸手去抱哪个小孩,最好用玩具把他那张哇哇乱叫的嘴堵上,他妈的那女人的手抓的也太紧了,完全就拉不过来。
我放弃了,她愿意牵着那就牵着吧,反正又不是我的种,我拿起一个小熊玩偶就要往他嘴里噻,我想我真是眼花了。
我看着她手里牵着的小孩和小时候的我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等我看的更确切的时候,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哪是什么温馨的房间,房间的气氛完全变了,窗户大开着,窗帘也被风吹的到处乱飞,药瓶里的药散落一地,桌子上放着一把带血的剪刀,全家福中男人的脸也被划烂了。
我看着那女人脸上毫无血色,宛若疯子般坐在地上,精心打理的头发也被抓坏了,手臂上蜿蜒的血迹染红了小男孩的白色衬衣。哭闹声早就戛然而止,最后是小孩冷漠疏离的眼神,他眼神空洞转过头死死的盯着我,“郑宥你真该去死”缓缓吐出这句话,说完女人便带着他从楼上一跃而下。
我 跌坐在床边,消化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我有点意外他能看见我,他是从什么时候能看到我的,他为什么那么恨我,小时候的我为什么要让现在的我去死,我自己又为什么会让我自己去死,我好像听到有人再叫我。
我从梦中惊醒,喘着粗气,穗枝江则一脸担忧的表情看着我。
“阿宥你怎么了,你睡了一上午!你脸怎么这么红”穗枝江摸了摸他的头随即放下手对他说到“哇塞,阿宥发烧了啊,头这么烫”
“我不知道,头晕,想吐”我哑着嗓子说到,不知道是梦到血腥的画面想吐还是发烧想吐,现在整个人都不太好,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抗议,想着我哥昨天给的热水可能不太管用,还是发烧了。
最后还是穗枝江这小子帮我去跟黄志请的假,在医院打完点滴,把我安全送到家。这家伙没白处这么久哥们,关键的时候还得是他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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