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礼,你怎么了?你受伤了?”
牧池宇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他迅速蹲下身子,轻轻将季宴礼放倒在地上。
双手慌乱地摸索着他的伤口,想要堵住那不断涌出的鲜血,可一切都显得那么徒劳。
“池宇哥……别慌,我没事……我命大,不会死。”
季宴礼气若游丝,努力扯出一抹笑容,想要安慰牧池宇,可苍白的脸色和微弱的声音,却让他的安慰显得无比无力。
“你别说话,医生马上就来,你撑住!”
牧池宇心急如焚,一边大声呼喊着救命,一边紧紧握住季宴礼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力量,留住他的生命。
牧池宇的世界瞬间崩塌,他的喉咙像是被砂石哽住,发出的哭喊破碎又绝望。
“宴礼!宴礼你醒醒!”他双手紧紧环住季宴礼,仿佛这样就能将他正在流逝的生命拽回来。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滴落在季宴礼愈发苍白的脸上。
他颤抖着去摸索季宴礼的脉搏,指尖感受着那越来越微弱的跳动,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他的心尖上。
“不,不会的,你答应过我的,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我们还要去看海,还要去蜜月旅行,我们还要一起养好好猫猫狗狗,我们?”
牧池宇语无伦次地喃喃着,声音因为过度的悲痛而变得沙哑。
他不断地摇晃着季宴礼,试图唤醒他,可怀中的人却毫无回应,身体也逐渐变得冰冷。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牧池宇那绝望的哭喊,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诉说着他对失去爱人的恐惧与不舍。
就在牧池宇陷入无尽绝望之时,一声尖锐的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一路小跑冲进工厂。
“让开!快让开!”为首的医生大声喊道。牧池宇茫然地抬起头,满脸泪痕,却依旧紧紧抱着季宴礼,仿佛一松手,季宴礼就会彻底消失。
“先生,我们是医生,快把伤者交给我们,我们会全力救治他!”医生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牧池宇这才如梦初醒,缓缓松开了手。
医护人员迅速将季宴礼抬上担架,一边给他做着简单的急救措施,一边快速向救护车奔去。
牧池宇跌跌撞撞地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他却顾不上疼痛,只想离季宴礼更近一点。
上了救护车,牧池宇紧紧握着季宴礼的手,不停地在他耳边呢喃:“小宝,你一定要撑住,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不能食言……”豆大的泪珠不停地滚落,滴在季宴礼毫无血色的手上。
到了医院,季宴礼被迅速推进了手术室。牧池宇瘫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双手抱头,自责与悔恨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都怪我,要是我能小心一点,要是我不那么大意,早点发现出租车司机是程心,他就不会为了救我受伤……”他不停地喃喃自语,满心都是对自己的埋怨。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牧池宇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期待与紧张。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神色疲惫却带着一丝欣慰:“手术很成功,伤者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在监护室观察一段时间。”
牧池宇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扶住墙壁,缓缓走到季宴礼的病床前,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季宴礼,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低声说道:“小宝,你终于没事了,你可把我吓坏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牧池宇日夜守在季宴礼的病床前,悉心照料。
他每天都会给季宴礼讲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讲花店新到的花,讲外面的阳光多么温暖。
终于,在牧池宇的日夜期盼下,季宴礼的手指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牧池宇守在身边,他虚弱地扯出一抹微笑:“池宇哥,我就知道,如果我能醒来就能看到你……看来我真的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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