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突然响起,牧池宇打开门,竟然看到程心的父母站在门口。
“牧先生,我们想和你谈谈。”程父的脸色有些凝重,牧池宇心中一紧,还是将他们请进了屋里。
“牧先生,我们知道程心这段时间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程母率先开口,眼眶微微泛红,“我们也看出来了,宴礼喜欢的是你,程心他……是执念太深了。只是牧先生,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我们求你,你大度些,写一封分手信给季宴礼,成全心心和宴礼好不好?”
牧池宇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说什么。程父接着说:“我们已经和程心谈过了,他执意要和宴礼在一起,要和宴礼结婚,我们也没有办法。”
牧池宇心中五味杂陈,拍桌而起。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
他正想着如何回应,手机突然响了,是季宴礼打来的。
“池宇哥哥,能不能在帮我和程心一个忙?”季宴礼的声音里带着一为难,“我和程心的问题终究要解决。”
牧池宇看向程父程母,对着电话那头说:“是啊,我们的问题,终于要解决了。”挂断电话,牧池宇长舒一口气,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他以为属于他和季宴礼的生活,终于要重新开始了。
只是事与愿违,当牧池宇急匆匆赶到医院,却听到季宴礼冷着脸对他说:"池宇哥,我和程心要拍婚礼证件的照片,需要你帮个忙,我托人买来了相机,麻烦你帮我们拍张照片。"
"什么?拍你们的结婚照照片,疯了么?是你们疯了还是我听错了?"牧池宇心里咯噔一下。
牧池宇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死死地握着手机,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哽在喉咙,半晌发不出声音。
“小宝,你……你在开玩笑吧?”牧池宇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还怀揣着最后一丝期望,希望这只是季宴礼的一句玩笑话。
然而,季宴礼冷硬的神色和没有丝毫波澜的眼神,彻底打碎了他的幻想。
“我没开玩笑,池宇哥。”季宴礼的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
“程心他虽然嘴上说放下了,但我能看出来他还是很在意。他现在身体刚有好转,情绪不能再有大的波动,拍这张照片,就当是给他一个心理安慰,等他彻底康复,我们就把事情说清楚。”
牧池宇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上前一步,双眼紧紧盯着季宴礼,质问道:
“所以在你心里,他的情绪比我们的感情还重要?你明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他这种荒唐的要求?”
季宴礼微微皱眉,避开了牧池宇的目光,低声说道:“池宇哥,你别闹了,因为程心执意想让你帮我们拍,就当是帮我这一次,等事情结束,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你觉得什么补偿能弥补我现在的感受?”牧池宇眼眶泛红,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一次次的妥协,一次次的被忽视,我到底算什么?我这段时间为你们忙前忙后,就是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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