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宴礼结婚,这是我最后的请求。我陪了他整整五年,我就这点要求了。要是不答应,我就不去医院治疗。”
程心的声音斩钉截铁,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突兀,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心头一震,脸上写满了诧异。
牧池宇的反应最为激烈,“噌”地一下从座位上弹起,周身散发着腾腾的怒意,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程心狠狠揍一顿。
若不是季宴礼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尽全力将他拽住,一场冲突恐怕在所难免。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重复一遍!程心,你别以为小宝性子软,就想拿这种话来威胁他!”
牧池宇的脸因愤怒涨得通红,双眼瞪得滚圆,像要喷出火来,直勾勾地怒视着程心,胸膛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怒火。
程心却挺直了脊梁,毫不退缩,迎着牧池宇的目光,理直气壮地大声反驳:
“我就是想和宴礼结婚!这五年,宴礼最难熬的日子都是我陪在他身边。怎么,你不甘心?要不是你突然冒出来,说不定我和宴礼早就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说着,程心他甚至往前跨了一大步,几乎鼻尖对着鼻尖,与牧池宇针锋相对。
两人互不相让,你一言我一语,激烈的争吵声在房间里回荡,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季宴礼赶忙用力将牧池宇拉到一旁,手掌轻轻抚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温声劝道:
“先冷静冷静,别冲动。”季宴礼轻柔地拍着牧池宇的后背,眼神里满是安抚,可牧池宇依旧怒火中烧,手指颤抖着指向程心:
“小宝,你可千万别被他的话迷惑了,他这分明是在道德绑架!”
程心的眼眶瞬间红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忍不住带上了一丝哽咽,但他还是强撑着倔强:
“宴礼,你忘了那些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了吗?那些相互陪伴、彼此慰藉的日夜,难道就这么不值一提?”
季宴礼眉头紧锁,神色复杂难辨,他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
“程心,我打从心底里感激你这五年如一日的陪伴,这份情谊我铭记于心。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婚姻更不是用来报恩的。”
牧池宇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有些人啊,就是死脑筋,怎么都想不明白。”
程心听到这话,身体晃了晃,仿佛被重锤击中,一瞬间被抽去了所有力气,泪水夺眶而出:“所以,不管我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你的心意了吗?”
季宴礼沉默良久,缓缓点了点头:“对不起,程心,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程心惨然一笑,泪水肆意流淌:
“这五年,就当是我做了一场梦吧。”说完,他失魂落魄地转身,脚步踉跄地朝门口走去,背影满是凄凉与落寞。
牧池宇看着程心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莫名其妙,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季宴礼望着程心远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希望他能尽快想通,好好配合治疗,以后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牧池宇伸手握住季宴礼的手,轻声说:“别想太多了,以后有我在。”季宴礼回握住他的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安心却又带着些许苦涩的笑容。
“宴礼,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心疼我么?那我就去死好了。”程心喃喃自语着,刚走出客厅没几步,突然眼前一黑,“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把众人惊得纷纷回头。
“心心,我可怜的儿子,你的一片真心他都不懂,都怪你,宴礼,你就不能假装答应他么?要不是五年前他因为你出车祸,他至于现在成这样么?”
去医院的路上,坐在车上的程母悲痛欲绝,喋喋不休地数落着,还把程心生病的过错一股脑儿推到季宴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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