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池宇脑中灵光一闪,刹那间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被母亲和家人联手蒙骗了。
恰在此时,耗子的电话打了进来,听闻季宴礼的惨状,牧池宇心急如焚,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乱爬,全然不顾家人的阻拦,转身猛地夺门而出,朝着医院飞奔而去。
十几分钟后……
牧池宇如一阵疾风般冲进病房,入目是一片凌乱不堪的景象,还有季宴礼那伤痕遍布、虚弱得仿若风中残烛的模样,他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眼眶瞬间充血,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声音颤抖,满是震惊与自责:“宴礼,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宴礼望着牧池宇,眼中情绪翻涌,有被背叛后的滔天怒火,有遭受苦难的无尽委屈,更有对爱人深深的失望。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气息微弱地开口:
“池宇哥,你不是说要让我承受千百倍的折磨吗?如今你目的达到了,你们家人以后都可以放宽心,毕竟,我现在这样是你们想看到的。”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直直劈中牧池宇,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季宴礼床边,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哀求:
“小宝,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接到家里电话说我妈病重,才赶回去的,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你相信我,求你相信我!”他满脸焦急与痛苦,双手紧紧握住季宴礼的手,仿佛这样便能将自己的清白和满心爱意传递过去。
很快,警察赶到现场,将横肉男押上警车带走。警局审讯室里,面对警察的凌厉审讯,横肉男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却交代出幕后主使竟是……牧池宇。
不明真相的外人听闻媒体报道,既震惊又觉得大快人心,一时间,在季宴礼身上发生的事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还有人开玩笑说要给牧池宇介绍清清白白的对象,让他摆脱季宴礼的纠缠。
得知真相的季宴礼,心中像打翻了调味瓶,百般滋味交织。他看着跪在床边,满脸自责与痛苦的牧池宇,心中怨恨虽已消去大半,可那些遭受的苦难与伤痛太过刻骨铭心,让他一时实在难以轻易原谅。
“池宇哥,你出去,珊珊,还有大家,都出去吧。我真的想一个人待会儿,让我冷静冷静。”季宴礼强忍着哽咽,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在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的眼神满是痛苦与疲惫,望向众人时,带着一丝决绝,受得屈辱还历历在目。
“小宝,求你了,让我陪着你好不好?千万别推开我!你一定要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小宝,你得相信我啊!”
牧池宇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惊惶与哀求,双手下意识地向前伸,似乎想要抓住什么,脚步不受控制地朝季宴礼靠近。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季宴礼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牧池宇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力量大得让牧池宇的脸瞬间偏向一侧,清晰的五指印迅速在他脸颊浮现。
这一巴掌,不仅打得牧池宇愣住了,整个病房的其他人也都惊得呆若木鸡,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这两人身上,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
“滚!牧池宇,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们统统都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我求你们了!”
季宴礼歇斯底里地崩溃吼叫着,眼眶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仿佛被愤怒与痛苦点燃,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沙哑。
牧池宇被这一巴掌打得脑袋嗡嗡作响,脸上的疼痛远不及心底的刺痛。他缓缓转过头,望着季宴礼,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的眼神里满是痛苦、绝望和难以置信,似乎无法接受季宴礼如此决绝的态度。
耗子和季珊珊被这一幕惊得不知所措,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浓浓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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