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站在医院门口的耗子给女友打去了电话。
"珊珊,我跟你说,事件终于扭转了,他太厉害了,把你爸整的缩头缩脑的。哈哈。"
"是么,我就知道,能被我哥看上的人,肯定有过人的优点。就得戳戳我爸锐气,不然一直约束我和我哥。"
"对哈,但是珊珊,我先不和你说了,我要去看看池宇,他受伤了伤的不轻,都怪你爸。"
"嗯嗯,我知道了,快去吧。我先挂了。"珊珊识趣得先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挂断,耗子往病房走去,在门口看到牧池宇和季宴礼在说着什么,他也没好意思走进去打扰他们了。
耗子站在病房门口,透过门缝看着里面的两人,心里五味杂陈。
他既为牧池宇受伤感到心疼,又为事情能有转机而欣慰。
耗子犹豫了片刻,他决定先不进去,转身去了医院的小超市,买了些新鲜的水果和滋补品,想着等牧池宇醒了,能补充点营养。
当耗子拎着东西再次回到病房门口时,发现季宴礼正轻柔地为沉睡的牧池宇掖着被角,眼神里满是心疼与自责。
耗子轻轻敲了敲门,然后缓缓走进去,小声说:“宴礼,池宇怎么样了?我买了些东西,想着他醒来能吃点。”
季宴礼抬起头,感激地看了耗子一眼:“医生说只要好好调养就行。这次多亏你帮忙,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耗子摆了摆手,将东西放在一旁的桌上:“说什么呢,咱们是兄弟,我帮忙是应该的。池宇这伤,唉,都怪你爸太冲动。”
季宴礼微微皱眉,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满是痛心与失望:“我爸他……这次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一时之间真的没办法原谅他。”
耗子听了,情绪激动地附和道:
“就是啊,宴礼,你爸也太心狠手辣了!当时在那么多人面前,突然就掏出刀子,毫不犹豫地扎进了池宇的身体里,那场面,现在想起来都让人胆战心惊,他怎么能下得去手啊!”说着,耗子悄悄向池宇眨了眨眼睛,而后又转过头,继续火上浇油,
“这种行为,换做谁都没法轻易咽下这口气。”
牧池宇听到这些话,心里“咯噔”一下,尽管伤口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他还是强忍着,费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看向季宴礼劝说道:
“小宝,千万别这么讲。伯父他肯定只是在气头上,一时冲动才犯下了大错。你可千万不能因为我,跟他彻底闹僵了关系。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啊,血浓于水,这份亲情是割舍不断的。”
季宴礼望着牧池宇,眼神里交织着心疼与纠结,声音微微颤抖:
“池宇,你都被伤成这样了,身体还在遭罪呢,怎么还一心替他着想啊?他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我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轻易就原谅他呢?”
耗子在一旁用力地点点头,连声说道:“就是就是,池宇,你人也太善良了。他对你下这么重的手,简直是丧心病狂,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翻篇儿。”
牧池宇轻轻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却坚定的神情,他缓缓伸出手,拉住季宴礼的手,手心的温度带着丝丝暖意:
“小宝,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要是因为这件事,让你和伯父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再也无法修复,我心里会比伤口的疼痛还要难受千百倍。”
季宴礼凝视着牧池宇那双真诚且澄澈的眼睛,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渐渐被无奈与纠结所取代,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池宇哥哥,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处处为别人考虑,可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心疼你。他的行为,真的让我太失望了,失望到了极点。”
牧池宇轻轻抚摸着季宴礼的手,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试图用自己的温柔平复他内心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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