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亮些时候,护工提着早餐来了,季宴礼又睡着了,牧池宇则出病房外接了个电话。
牧池宇一看是妈妈打来的电话,他走到医院门口接的。
牧池宇离开后,护工把早餐放在桌上,见季宴礼还在睡,她没有喊醒他,而是让他再睡会,毕竟等会护士要来,他会醒的。
护工走到病房外,从外带上病房门。
护工转身去打水时候,撞见了个穿着西装笔挺身材高大的男人,她好奇回过头,发现男人推门而入进了季宴礼所在的病房。
男人阴沉着脸进病房时候,有派两人在病房外守着。
紧接着,偌大的单人vip病房里传来了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和吼叫声。
"怎么回事?什么声音。"护工想进病房,却在门口被人拦住了。
护工想透过隔着病房内外的玻璃,看看里面的情况,发现里面被窗帘挡住了,只能听里面在说什么。
"我告诉你,季宴礼,你昨天的丑闻都上了新闻头条了,你丢尽了我季家的颜面,丢尽了我的老脸,外面都在传言,你和那个小混混睡了,外面都在说,季宴小少爷,是个逆来顺受的搅屎棍。"
病房里,拉上的窗帘遮挡住了外面的阳光,灯光暗沉沉的,父亲的嘶吼声是刺耳的,扔在季宴礼脸上的新闻杂志,杂志上的内容是无法直视的。
"对不起,对不起爸,我不想的,爸,我是被迫的。"季宴礼坐在病床上和父亲道歉。
父亲用力拽起儿子季宴礼,让他在病房上跪着,命令他不准起来。
"你看看,你给我好好看看这个新闻内容,季家少爷季宴礼是弯的,是任人摆布的,甚至狗仔偷偷在废弃酒店房间找到了录像带,拿来威胁我,要我三百万买断录像带,季宴礼,我有你这个儿子是我的耻辱。"
父亲手指着季宴礼脑门,无情的对他推搡着。
季宴礼摇着头不愿意看杂志上的内容,他捂着耳朵,父亲刚刚说的那些刺耳的话,犹如一片片被碾碎的玻璃,扎在他的心上。
"我还听说。这几天有个男生一直陪你,你们还很亲密,看来我不使手段,你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我要把你送进朋友开的戒同所,让你好好的改改。"
父亲说着愤怒至极的,一把把季宴礼推到床头,砰一声,导致他撞到了后脑勺。
季宴礼还没来得及晃过神,感觉后脑勺一阵一阵的疼。
"给少爷打针,快点磨磨唧唧的。"季宴礼的父亲让助理拿出放在包里的,提前准备好的注射器。
"季老你真的要这么做么,要把少爷带走,看少爷现在挺虚弱的,万一注射镇定剂过量会。"
助理不敢拿着注射器的手微微发抖,后面还被推了一下。
"打,然后让人把他带走,我都不心疼我儿子,你心疼什么。"季宴礼的父亲催促着助理赶快行动。
助理只好用力想要拽过季宴礼的手腕。
"少爷别反抗,不然你爸会连你身边的那个人都一起整死。"助理在季宴礼身边小声提醒着他。
季宴礼听着助理的话,他想到了牧池宇一会还回来,他心甘情愿的伸出了手臂,让助理给他注射。
过了一会,季宴礼半晕时候,父亲派手下把他带出了病房,并让助理交代了病房外面医生和护士不要乱说话。
眼看着季宴礼从病房被带走,医生和护士都知道季家人向来做事心狠手辣,所以都把嘴巴闭的紧紧的。
季宴礼裹着父亲助理的外套,带上了黑色帽子,被人抱着放在担架推床上,从牧池宇身边经过时候。
牧池宇没有发觉异常,无意间看了一眼,以为是医院的其他病人。
"刚刚的通话得有二十多分钟了,我得回去看看小宝醒了没有。"牧池宇脚步急促进了电梯。
回到病房后,看着空荡的病床,牧池宇愣住了,他转身问护工,护工却摆摆手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小宝,小宝去哪了?"在病房里外查看了一圈的牧池宇,又赶忙跑去问医生和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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