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和牧池宇两人休息后,开车回到家的程心,把自己关房间里,在他身旁,放着已经泛黄的信件,和一对对戒。
"是我对不起你,宴礼,都怪我,如果当初我能和你坦白,你也不会出车祸。"程心低下头,眼泪滴在了地板上。
房间里慢慢的安静下来。
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程心的妈妈端着早餐在房间外面敲门的时候,无人应答,她吓得六神无主,立马让管家来拿钥匙打开了门。
管家和程心妈妈看到房间没人,但浴室门半关着里面灯还亮着。
程心妈妈心里涌现不好的预感,推开浴室的门,哐当一声,是早餐托盘掉在地上的声音。
浴室里的地上,拖拉着一长片扎眼的红色。
"心心,心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程心妈妈着急的冲到浴缸前面,拉着程心带了戒指后割腕的手不断哭喊着,转头又看见了地上的安眠药瓶,她吓得哭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程家人得知情况后乱做了一团。
这边管家打了急救电话,急救车赶来后,程心和妈妈被抬上救护车送去了附近医院。
医院里,程心妈妈醒来后,不顾管家劝阻,浑浑噩噩的走出病房,经过走廊,看到了季宴礼。
季宴礼本想让牧池宇陪他走动一下的,无意间却看到了熟悉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宴礼,都是你害了我们家程心。都怪你。你这个扫把星。"
程心妈妈鬼哭狼嚎的在抢救室外面,拼命拉扯住季宴礼的病号服推搡着他。
程心妈妈手锤在季宴礼身上,将所有错推在了他身上。
季宴礼也是很懵的手抓着衣角,不知所措的,他不知道,不知道程心为什么要那么做,他觉得自己车祸后本就忘记了很多事。
"阿姨,我,我没有想让程心有事,我没想到他会,我以为我把和他的关系说开了。他也就释怀了。我,是我不好。"
季宴礼被程心妈妈和程心的家人推来推去的,差点被推倒在地了。
牧池宇在旁边强忍着,看不下去,替季宴礼把程心妈妈推开了。
"够了,为什么要怪小宝,不是他的错。他也在受伤,他为了救程心受伤了,他差一点就死了,你们都看不到他脖子上有伤么?他也是无辜的。"
牧池宇毅然决然的挡在了季宴礼前面,不让他继续被欺负,替他争辩,却迎来了程心妈妈的一巴掌。
"滚,你有什么资格替他说话,我就说了,他就是个缺爱的扫把星,连喜欢的人都是一样性别的,他就是个怪胎,被爸爸打的半死不活,吓到躲柜子里不敢吱声的可怜虫,不像我们程心,有家人爱他。"
程心妈妈手指向在牧池宇身后的季宴礼,用最难听的话咒骂着季宴礼。
季宴礼低垂下脑袋,手发抖的挠在腰上,委屈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着,憋着难过把自己的嘴都抿出血了。
"闭嘴,给我闭嘴不要再说小宝了,再说一句我真的会打人,虽然我不打女人。但是,过分的我忍不了。"
牧池宇手握着拳头扬起停在半空中,他发自内心的不想听到有人这么说季宴礼。
"算了别帮我说话了,哥哥,你先回去,我不会有事的。"
季宴礼听到牧池宇的话,他让自己冷静了一会,走上去握住了他握成拳头的手,泪眼婆娑的劝着他不要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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