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季宴礼还在昏迷当中,季夫人把牧池宇叫到一边语重心长的问着他:
"池宇啊,辛苦你陪着宴礼啊,你是真的喜欢我们家宴礼么。你和宴礼在一起的事。你爸妈知道么?我就怕你父母比较传统,不能接受你和宴礼。"
"不会,伯母,虽然我还没有和家人说我和小宝在一起了,但是我妈应该不会不支持我的决定的。我说过会对小宝负责的就不会食言。"
牧池宇目光坚定的回应着季夫人的担忧,他显然猜到她在担心什么。
"那就好,那我先回去,晚点护工会过来。就先麻烦池宇你辛苦照顾下宴礼了。辛苦了。"
季夫人手搭在牧池宇肩膀上,感激的和他说着。
"好的,伯母慢走。我送送您吧。"牧池宇送季夫人送到医院门口看着她上车离开,他才准备大步流星的折返回病房。
牧池宇并不知道,刚刚在病房里他和季夫人说的话,被已经醒了,没吱声的季宴礼听到了。
季宴礼也觉得很感动,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他没有自由,没有自己选择感情的权利。
季宴礼一想到父亲对他的狠心,他就满心绝望失去了生存意志,他在床上挣扎着,用尽全力拔了手上的留置针。
"不应该救我的,让我死了多好了。"季宴礼歇斯底里的对自己喊着,从床上下来,失去力气的摔在了地上。
季宴礼崩溃的一幕让牧池宇在病房门口看见了。
牧池宇手握成了拳头,在原地愣了一会,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想起当初弟弟出车祸垂死前也是这么痛苦挣扎,哀求医生救他的。
"有的人想活活不了,有的人不想活偏偏死不了,小宝,如果他在,也和你一般大了,可惜,我只能透过你,看到他的影子。"
牧池宇在心里想着,他仰起头不让悲伤的眼泪流下。
冷静下来后牧池宇冲进病房,阻止季宴礼发疯一样伤害自己。
牧池宇按着季宴礼的手,不让他抬手碰到脖子上的术后伤口。
只是,季宴礼情绪一直没平稳下来。
"够了,我说够了,小宝,你在这样我不管你了。小宝你都不爱你自己,你让我怎么喜欢你。我不想看到你这么伤害自己。"
牧池宇情绪激动的大声的对季宴礼吼着,把他吓得不敢动了,眼泪不停的流下,楚楚可怜的坐在地上摊开手。
牧池宇见季宴礼坐地上不动了,就是一个劲的抱着膝盖埋头哭,哭到身体颤抖,抖的让人见着就心疼,他才知道自己刚刚对季宴礼说话重了。
"对不起,对不起小宝,我不该凶你的,你起来,不要坐地上。容易着凉。"
牧池宇想扶着季宴礼起来的,被他甩开手挣脱了。
"不要哥哥帮我,我等会会起来。"季宴礼生气的甩着手,差点抬手呼在了牧池宇脸上。
"抱歉,小宝,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害自己。你起来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说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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