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委屈告状:“乐弦姐姐,我的暗器囊袋丢了。”
管乐弦:看一眼眼泪汪汪的上官浅,心下了然,将宫远徵的暗器囊袋从袖子里拿了出来:“你的暗器囊袋在这里,我今日在溪边捡到的。知道在东西重要,本想叫金繁给你送过来的,又怕你信不过他,我便亲自送过来了,谁知道你不在徵宫。怪我没人派人事先告诉你一声,害得你着急。”
管乐弦的视线落在了上官浅身上,上官浅低头垂泪,模样好不委屈。
宫远徵:脸色难看地拿过囊袋:“原来被姐姐捡到了。”
管乐弦:“嗯。”整理着上官浅微乱的衣裳:“上官姑娘真是对不起,怪我拾到远徵弟弟的暗器囊袋,没有及时送过来,才闹了这好大的误会。”
宫远徵:“姐姐又没错,干嘛跟她道歉……”
管乐弦:“你不愿意道歉,那不得我替远徵弟弟赔罪?”拿着手帕帮上官浅擦眼泪,轻柔一笑:“上官姑娘勿怪,远徵弟弟也只是一时着急,不是有意冒犯的。”
上官浅:“无妨,我能明白。”趁机握住了管乐弦的手,含笑:“劳烦乐弦妹妹担心了。”
宫尚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上官浅,她顺从的任由管乐弦为她擦去眼泪。
宫尚角:突然提高了音量:“都下去!”
一种不寒而栗的气息突然散开,所有人都自觉退避三舍。
房间里只剩下宫远徵、上官浅,管乐弦和宫尚角四个人。
上官浅还将管乐弦的手握在手里,宫尚角一声吼给管乐弦吓到了,愣愣的看着他。
宫尚角:“吓着乐弦了。”顺势将管乐弦的手抽出,将她带进怀里摸头安抚。
上官浅看着那只柔夷从手中滑走,掌心残留一丝温暖,她悄悄攥紧了手,低头掩盖心中的怅然若失。
宫尚角:“远徵弟弟,给上官姑娘赔个不是。”
宫远徵:觉得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哥,我……”
宫尚角突转头冷冷地看着宫远徵,眼神警告他。
宫远徵:不再言语,一副比上官浅还要委屈的模样:“上官姑娘,错怪你了,抱歉。”转身就走。
管乐弦,上官浅和宫尚角还在房间里,宫尚角把锦囊还给了上官浅。
宫尚角:“这块玉佩是我的。”开门见山问道:“你从哪得来的?”
上官浅:脸上隐隐有些失落:“角公子原来不记得了……”
管乐弦:“我去看看远徵弟弟。”拍拍宫尚角的手臂:“在外面等你。”
长廊穿堂而过的寒风凛冽。
宫远徵见管乐弦后脚跟了出来,故作生气的背过身子不去理她。
管乐弦:“远徵弟弟这是怎么了?”走到宫远徵身边,见他扭头,便扯扯他的衣袖:“远徵弟弟也不理我了吗?”
宫远徵:“哼,姐姐对谁都好,就是对我不好,也不向着我。”
管乐弦:“今日之事确实是你错了 我替你道歉,你还不领情……”看宫远徵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便有些心疼他:“好好好,今日之事是我的不是,远徵弟弟不要生气,更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宫远徵:“那姐姐抱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见管乐弦伸手,一下子将她抱进怀里:“我没有冤枉她。”
管乐弦:“我当然相信远徵弟弟,只是你今日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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