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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惟芳面颊微红。
不自在似的,又转移注意力看向不远处懒散坐着的蒋长扬,语气不满又暗含嘲讽,“这圣人身边的红人果然不一般,行为做事,尽显狗仗人势之姿。”
扶光却不赞同,低头时,在她耳边轻轻说,“不是的,牡丹,这个花鸟使可不简单。”
“刚刚吉安县主那里,是他帮我解得围。而且...”乌黑的眼睫垂落,遮住他眸子里的深思,“我总觉得这个花鸟使是个颇有成算的人,像是在...”
“有意藏拙”几个字还没吐出,那些清正社的刺客便被捉拿归案了。
何惟芳收起帕子,示意他看向不远处正在下跪请罪的刘父刘母。
刘父本想偏头朝扶光使个眼色,让他跟着一起呢。毕竟,他曾经可和吉安县主感情深厚的很。指不定县主会看在以往的情面上,将此事轻拿轻放。
可环顾一圈都没找到那个不孝子的身影,便只得暗骂一声,领着刘母一起上场请罪,
“是下官疏忽,没有查验清楚,才让贼子混入席中,索性没有伤到县主的贵体,但仍打扰了县主与花鸟使的雅兴,请贵人恕罪啊!”
这次花宴是刘父组织的,混进了刺客,他自然要首当其中的请罪。
扶光和何惟芳对视一眼,快步走过去,也跟着跪在那里请罪,
“刘宅疏忽,让县主和花鸟使受惊了,请二位贵人大量,从轻处置。”
分明是异口同声说的,措辞也没有商量过,也勉强可以说上句夫妻同心。
何惟芳正微微抿唇,就感觉到那个吉安县主走到自己身边,温柔的对扶光说,
“子舒,你这是做什么?”
“快起来。”
扶光避开她伸出的手,今天算是被她给折腾怕了。脸也不敢抬,只朝她微摇了摇头,疏离道了句,“多谢县主。”
“...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件事就罢了。”
略显僵硬的收回手,展示了一番自己的温柔体贴后,李幼贞冷冷扫了一眼旁边低头垂目的何惟芳,又向蒋长扬施压,“花鸟使觉得呢?”
几个人又回转身子,向蒋长扬那个方向跪去。
不过,扶光倒不太担心蒋长扬会揪着这个事不放。
不提他是否伪装藏拙的问题,就说连身为更为尊贵的县主都将此事轻轻揭过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肯定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
“算了算了,此事啊,也怪不得刘公。”
果然,蒋长扬笑了几声,就将此事揭过,甚至还有心情打趣儿,“你呀,不过是运气差了些,若今日换陈留守接待,也少不了这么一番闹腾。”
他看了眼那些被押解的刺客,甚至还有些骄傲的笑,“什么遇袭呀,行刺呀,每个月都得来上个这么几遭,我都已经习惯了。”
“你看我这些属下,都熟练的很,刘公不必放在心上。我啊,倒是羡慕贵公子,武艺超群,一片混乱中紧护美人啊!”
扶光:“............”
三脚猫的功夫,倒也谈不上武艺超群。
...就是感觉这番话更像嘲讽啊。
他抿了抿唇,只淡淡回了句“多谢花鸟使,子舒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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