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手座—子涵偷偷在桌子底下摊开刚刚捂着嘴的那只手。
鲜红的血中静静地躺着几片鲜红的红菊花瓣,那花瓣的颜色也不知本来就是如此还是被鲜血染上了这刺目的颜色。
是……花吐症吗……
射手座—子涵轻轻叹了口气,从口袋中抽出手帕把手擦干净,随后把手帕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没想到像自己这样的人还会得这样的病呢。
没人爱,也不想去爱别人。
也正因为这样的冷漠才能成为最无情的战车。
可是……
一抹腥甜再次翻上喉咙。
射手座—子涵捂着胸口痛苦的弓起身子,手指攥紧了胸前的布料,感觉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仿佛是世间最残忍的酷刑。
“咳咳咳!”射手座—子涵再次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她慌忙捂住嘴,把血和花瓣吐在手心里。
“子涵……”这次连水瓶座—清都看不下去了。
“死瓶子别管我。”射手座—子涵冷冷的打断水瓶座—清的话。
天蝎座—夏奕无奈的看了射手座—子涵一眼,继续在屏幕上写写画画做标记。
狮子座—茗依也担忧的看着射手座—子涵,突然带着一脸“我懂了”的表情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条开始写。
射手座—子涵还在看着手心里的花瓣出神。
这……是红菊花瓣吧……
红菊……天秤之花……天秤……灵可……
呵……骗人的吧……
狮子座—茗依用胳膊肘捅捅射手座—子涵,递过来一张纸条。
『如果是什么感情上的病症的话,完全可以来找本小姐我哦,本小姐会保密的。』
射手座—子涵思考了一下,在纸条的背面重重的写了两个字,递了回去。
『谢了』
狮子座—茗依笑了。她凑到射手座—子涵耳边说:“每周末下午三点半,来教堂。”
接着,她又瞥了眼旁边“认真听讲”的射手座—子涵。
三
“吱——”周六下午三点半,射手座—子涵准时推开了教堂厚重的雕花大门。
“欢迎来到我的圣地!”独属于狮子座—茗依的华丽声线瞬间响彻教堂大厅。环绕四周的古老壁灯也随之亮了起来。
狮子座—茗依穿着主教的长袍,手持神杖站在神坛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的访客。
射手座—子涵今天没敢穿那套显眼的战车装,普普通通的米白色风衣在这个满是火红色的教堂里显得格格不入。
“呃……子涵承认这是我当上战车以来头一次来这地方。”射手座—子涵在这威严的氛围下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角,“你穿得也够正式的,茗依——啊不,狮子座主教。”
“不必如此客气。”狮子座—茗依笑了笑,把手里的神杖倚在一边,缓缓步下神坛,走到射手座—子涵面前,向她伸出手。
“干吗?”射手座—子涵有些不明所以。
“花瓣。”狮子座—茗依暗红色的眼睛仿佛带着能看透一切的魔力,“本小姐可不信你把它们全扔了。”
“你知道我……”
“花吐症是吧?”狮子人(?)狡黠地眨了眨眼,“这种事可瞒不过本小姐——”
“呃,好吧。”射手座—子涵摊手,“但很抱歉——子涵真的把它们全扔了。”
“呜呼~”狮子座—茗依吹了声口哨,这个回答显然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愧是有史以来最无情的战车呢。”
“过奖。”射手座—子涵的笑带了些苦涩,“不过是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罢了。”
爱别人,亦或是被人爱着,从小到大都只不过是一种奢望罢了。
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爱捧到别人面前,却被对方无情拒绝,甚至伴有恶意满满的伤人话语。
『没有亲人的绿眼睛魔鬼,别来找我!』
不,不是这样的,他们都在国外……
诸如此类的话,像刀一样狠狠地扎在心头,扎的多了,已经痛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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