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还是与在盛国时一样,她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不中不下的院子,不论是地理位置还是豪华程度,都只算中规中矩。
萧凛不知所踪,而嘉卉,嘉卉也没有了,为了“保护”她而死。
不知是常年的压抑,还是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叶冰裳不喜欢说话,她很安静,但是她很喜欢听嘉卉叽叽喳喳说来说去,这样显得她的这个院子,有一些热闹的气氛。
与叶冰裳这里冷锅冷灶不同,叶夕雾那里向来是叶家的中心,叶家祖母记挂着,叶啸也放不下,就连下人们都争着抢着巴结。
叶冰裳又去看了她的姨娘,似乎和在盛国时一样,只是见了她便流泪,心疼她所遭受的这番苦楚。
“冰裳啊,回来了就好,你爹和你祖母虽然偏着……”叶冰裳的姨娘到底没有说出来,只说,“你终归是叶家的女儿,盛国已经没有了,你便安心在家待着,等这阵子过去了,再找一个良人嫁过去就是了,六殿下虽然好,但你们有缘无分,你不要太伤心了,别熬坏了自己的身子。”
叶冰裳眼中似乎蕴含着水波,只有姨娘是心疼她的,“我知道了,姨娘,你放心。”
母女二人又说了些话,又一起用了饭,之后叶冰裳才回去。
这夜,对叶冰裳来说又是一个不安宁的夜晚,她又梦见了天欢。
似乎她和天欢真的有些特别的缘分,自从般若浮生事件过后,她总能梦见天欢,梦里的天欢与般若浮生中并不一样,她报复桑酒成功了,但是桑酒亦赌上性命报复了她。
叶冰裳不敢告诉萧凛,只得自己消化这件事。
她经常听到天欢疯狂的叫喊,以及那浓稠如油墨一般的怨恨,是彻骨的怨与恨,仿佛几千年几万年都无法消解。
梦里,桑酒将她扔进掺了弱水的池子中,骨肉消融的痛依旧历历在目。
她想逃,她想说她不是天欢,但是好像有什么东西抓着她,让她无法逃脱。
又是大汗淋漓的醒来,但是已经没有一个贴心的嘉卉准备好巾帕来擦她的汗,新来的小丫鬟还不懂她的习惯。
叶冰裳的事情先不提,将视角转回景国王宫。
为了彻底吞下盛国,澹台烬真的很忙,清梨也不是除了做王后就没有别的事,她还有一堆生意要管呢。
这日,澹台烬提前处理了政务,来找清梨。
“阿梨,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出门去转一转了。”澹台烬假装一脸的委屈。
虽然两人处理事务都在一个房间,可是各忙各的还是让澹台烬不爽。
“但是事情实在太多了,我可不像你,有那么多人可以压榨。”
“压榨?我压榨谁了?”澹台烬一脸无辜。
“阿烬,翩然对你的控诉不仅传遍前朝,也传到了后宫,你看我像傻子吗?”虽然清梨和翩然一样的没有休息时间,但是清梨是自己给自己打工,翩然是给澹台烬干活,这里面的区别可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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