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梨还记得当初墨兰一心算计想要嫁给梁晗的样子,为此还断送了林噙霜的性命,然而还没有过去多久,那个曾经在庄夫子的课堂上骄傲明艳的姑娘,已经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那些肆意的闺中时光,也一去不复返了。
墨兰苦学多年,从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学识,除了拿出去炫耀外还有什么用。
后来墨兰掺和到明兰和小公爷齐衡的事情里面,心思渐渐不在读书上了,好在她这人骄傲过了头,无论如何不能叫明兰和如兰压在自己头上,才没有荒废了学业。
再到后来,眼看齐衡无妄,才听了林噙霜的把心思转到了梁晗身上,梁晗也没确实没有叫她失望,心中很中意她。
可惜有吴大娘子这个拦路虎在。
若叫墨兰早知道嫁给梁晗的代价是林噙霜的命,她宁可听了盛紘的话嫁给文炎敬。
可惜没有如果,林噙霜死了,死的透透的,墨兰连给林噙霜收尸都办不到。
娘家婆家接连受挫,墨兰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直到这个时候,墨兰才感觉出亲娘的不靠谱来,林噙霜只教了她靠男人,可没教过她男人靠不住了怎么办。
她已经没有功夫嫉妒明兰高嫁成为侯夫人的事情了,也没有功夫笑话清梨考了科举被京中众人耻笑的事情。
后来日子越过越差,女子的地位逐渐提高,墨兰已然和梁家撕破了脸,这才决意报名参加科举。
靠着从前的读书时的那点功夫,以及墨渊下令要求了科举中举的女子比例,墨兰这才上了岸。
清梨感慨万千,早在第一次见到墨兰之时,她就觉得这姑娘生错了年代,把这姑娘放到现代去参加高考,没准儿能考个清华北大呢,现在考了进士,也算不埋没了她。
这是墨兰说,“梁晗?我与他已经没关系了。”
清梨问,“彻底过不下去了?”
“若非撕破了脸,我还能考科举吗?京中这些官宦人家,现在看着女子能做官,让自己的女儿去考则罢了,你见谁家的媳妇考科举是一家子都支持的?”
清梨开了个玩笑,“比如我?”
墨兰瞪了清梨一眼,说,“谁跟你一样好命,上面没有长辈,中间没有妯娌,你想做什么,你官人又都支持你。”
清梨正了正神色,“墨兰,从前种种,我都不想说了,但是从今以后,你就是朝廷命官,一言一行皆代表着朝廷的颜面,女子的颜面,外面有多少人等着抓女官的错处,你不是不知道,以后家里的那些小心思,千万别弄,女官目前以我为首,若是叫我发现谁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带累了女子为官的政策,再生出什么事端来,不用别人参你,我会先叫你下地狱。”
墨兰也知道清梨这是说到了重点,连忙表决心,“你放心,我既然已经站了出来,就是和过去的我决裂了,绝不会影响这件事。”
说白了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若是女官的事情被搅黄,第一个收拾铺盖回家的不就是这些已经考上的女官吗,谁都不敢冒这个险。
从头到尾,墨兰没有提过盛家的事情,清梨以为墨兰和自己一样,对于盛家已近看开,实则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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