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忍她们太久了。盛府上上下下都在算计我娘,从盛老太太让林噙霜进门,到盛紘宠妾灭妻,就连林噙霜,都想着让我娘给墨兰多出些嫁妆,更不要说明兰算计我娘已经成功了,上次盛老太太迁怒,让我娘罚跪,再到华兰和长柏,都和她不是一条心,我恨不得把这些人砸个稀巴烂,可是,她受不了的,也许就该这样糊涂下去,她心里会好受一些。”
折颜说,“阿梨,其实你很清楚应该怎么做。就算这一次,你能拦下这件事,难道以后每件事你都能提前预料到吗?事实就是,你无法让你母亲一直开心,因为你无法决定别人的行动。你不能拦着盛紘纳妾,你不能强迫长柏和华兰站在你母亲这边,就如同你一直不肯给你母亲喝下忘情药想让她自己想开一样,有些事注定发生,或早或晚,无法避免,你何须自责呢?”
清梨苦笑了一下,说道,“是我关心则乱了,我总盼着我娘她高高兴兴,舒舒服服的,却忘了,不是我想什么便能发生什么。你说得对,迟早都要有这么一遭的。”
事发那日,清梨是被房妈妈叫回去的。
明兰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查完了,从毒药的来源到糕点的来源,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王若弗被利用,她从来不知道下毒的事情,也不明白什么糕点,只是王若与说让她和盛老太太打好关系,她也就这么做了。
谁知道王若与在王若弗孝敬给老太太的糕点里面下了毒。
盛老太太命大,只尝了一口,并没有多吃,现下已经缓过来了。
王若与已经被明兰绑了,王家老太太和她的儿媳妇,以及王若与的儿子也在盛府,华兰也来了。
清梨去时,明兰正对着王家和康家的人集火,王若弗在一旁流着泪,说王老太太不疼她,她本只是疑心,现在成了真的了。
王若与亦跪在一边哭。
房妈妈悄悄对清梨说,王家和康家的意思,是想把责任推给王若弗一些,这样盛家气短,便不会拿着王若与不放了。
是以这才有了王若弗说王老太太不疼她。
其实这件事王若弗最多就是个失察,但是所有人都嫌弃王若弗,盛家觉得早就说了不让王若弗和王若与来往,她不听,王家觉得王若弗没有管好自己的下人,康家觉得是王若弗自己抱怨婆婆,王若与只是帮忙罢了。
就连华兰都说,“娘,早就让你不要和姨母走得太近,现在这样可怎么办。”
没有人提王若弗跪了一下午的事情,仿佛王若弗应该被罚跪,应该毫无怨言。
盛紘没说休妻的话,只是话里话外骂王若弗没长脑子。
清梨抱着王若弗,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两家吵来吵去说王若与有错,难道王若弗没错吗,话里话外就要把她拉下水,盛家如果不惩罚王若弗,那就不能惩罚王若与。
王若弗先拿一府前程为自己辩护,接着又说自己也是猪油蒙了心,她真的只是抱怨,没有做什么。
但是抱怨婆婆在当前的世道下已经算是不孝了。
王若弗甚至说出了自己愿意在家里辟出一间佛堂反思的话来。
盛紘没有为王若弗说过一句话,倒是华兰觉得这样便也够了。
长柏说,王若弗必须要到宥阳老家去才行,否则他没有面目做官。
他觉得王若弗这些年太过养尊处优,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所以才犯了这样的事,就应该让王若弗难受难受,她才能真正知道自己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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