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凌不疑把所有的人都处决了,这仇报的痛快。
淳于氏死了,她的那份证词,自然也就消失了。
清梨想,原剧中的凌不疑在知道淳于氏掌握着那份证据,而为了证据不得不放过淳于氏之时,心中应该是很难过的。
淳于氏是霍君华收留的,若非霍君华,她早就死了,可是最后却夺走了霍君华的丈夫,背叛了她,当上了侯夫人,仗着汝阳王妃撑腰,做了不少恶心人的事情。
现在淳于氏死了,那份证据还在,只是需要一个机会拿出来,清梨会找到这个机会的。
曹成接过清梨手中的木盒,呈给了文帝,文帝打开,里面是霍家染了血迹的一半虎符,以及霍君华的书信,写在破烂的绢帛之上,一看便知道,这原是一件衣服。
信清梨早就看过,并且润色了不少。
信中详细记载了当年孤城一案发生时的景象,道出了凌益的背叛以及其他一些人,就比如昨日夜里追捕凌不疑的左将军,早就和彭坤有所勾结,还有凌不疑的身世,他是霍无伤,是兄长的幼子,真正的凌不疑是她亲手埋葬的。
众人看到霍家虎符先是一惊,接着就看到了霍君华的信,顿时群臣也不嚷嚷了,都好奇或者害怕霍君华信中写了什么。
这一看就知道是当年的物件,而当年,霍君华正值青春年华,还没有疯。
这也是证词有效的一个重要方面。
文帝看完信,又看了看虎符,说,“子晟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如今满朝文武,竟无一个·人为子晟求情。”
臣子们都不说话。
文帝接着放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子晟,不是凌益之子,他是霍兄的幼子,霍无伤。”
说着便把霍君华的信交给曹成,说,“太子,将信念出来。”
太子上前接过曹成手中的绢帛,然后念了出来,众臣越听声音越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着清梨又说了凌不疑是霍家血脉的证据,那个胎记,以及过敏的事情。
左将军质疑,问清梨忽然凌不疑并未成亲,她怎么知道。
清梨便说了当时骅县兵变,霍无伤受伤,她为他包扎剑伤的事情。
众人还有质疑,文帝却喝止了,因为这个胎记,他也知道,霍翀活着之时,和他说起过。
现在凌不疑是霍家血脉的事情,算是做实了,那所谓的弑父大罪,自然也就成了无稽之谈。
太子与三皇子皆为凌不疑求了情,但是群臣并不买账,其中一些人是真的想置凌不疑于死地,另一部分人是没有摸清楚文帝的心思,害怕贸然求情说错了话。
眼见大家吵得不可开交,清梨忽然说,“陛下,清梨有一言想进,不知可否允许?”
文帝大手一挥,“讲!”
清梨说, “陛下,清梨认为,事情应当一件一件来办,案子也要一件一件来审理,凌益之事牵扯到当年孤城一案,又有霍夫人的手信,那首先是为凌不疑正明身份,之后再审理孤城一案真相,要彻底弄清楚凌益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或轻或重, 以及是否还牵扯到旁人,唯有确定前者的罪名,将孤城案彻底终结,对凌不疑的审理才能顺利推行,否则如今众人吵成一团,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终是难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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