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甚至公然说凌不疑是朕之十一子,因此宫中诸人又叫他十一郎。
后来凌不疑逐渐长大,军功卓著,又到了年纪,不好留在内宫,皇帝仿佛是不知道凌不疑有家一样,给凌不疑赐了府邸。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凌不疑并不待见他的父亲凌益,而且众人也想得通,凌不疑的亲生母亲霍君华成了那个样子,当初又在孤城事件上吃了那么多苦,爹还另娶,心中有怨气也是应当的。
先前还有人说闲话,随着凌不疑执掌兵权,战功赫赫,他又不是个喜欢忍耐的性子,黑甲卫一出,谁敢多说。
将军府依旧是严肃,沉稳,冷硬的,就跟凌不疑这个人一样,今日定亲宴,也并未改变多少。
清梨今日穿着淡粉色织花纱袍,粉色的裙裾在行走间犹如桃花聚在脚下,耳朵上坠着粉晶坠子,白皙如青葱的手指上带着芙蓉石戒指,显出少女的那种天真和活泼。
凌不疑的脸上有淡淡的喜色,今日来的人不少,他也终是要娶亲了。
清梨自然是女眷待着的地方,眼看着桌案前三三两两聚着说话的女娘,身份最高的是裕昌郡主,五公主被拒在宫中不许来。清梨也不搭理这些人,只安安静静坐下。
清梨还未坐稳当,便听到些阴阳怪气,话里话外不外是清梨前脚和楼垚退了婚,后脚就勾搭上了凌不疑,真是个狐媚子。
这群姑娘脑子没病吧,给几分颜色还真的在这里开染坊。
清梨故意轻笑出声,引得那些人都停下了自己的酸言酸语,诧异地看着清梨。
万萋萋适时地问,“周娘子,你笑什么?”
有人接话,自然再好不过,清梨语笑嫣然地说,“从前有一只狐狸走在路上,又渴又饿,这时它看见了一个葡萄架,藤上结着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口水直流,它想吃葡萄,可是想尽了办法都吃不着,便自言自语道,‘这葡萄没熟,肯定是酸的。’我不过想起这个故事,知道了什么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而已。”
万萋萋没忍住笑出了声。
笋,还是清梨笋啊。
众位女娘脸色青青白白来回变换,王姈口不择言道,“狐媚子,不就是仗着你那副长相勾引的十一郎吗?”
“唉,”清梨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说,“总比你长得平平无奇好吧,王姈,我要是你,知道脸不好看就会多看看书,脸和脑子总要占一个吧,像你这种一样都没有的人,也太可怜了。”
“周清梨,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就你,一介孤女,给十一郎提鞋都不配!”裕昌郡主说。
“可惜啊,郡主就算想给十一郎提鞋,他也不让!你说说你,一个郡主,竟操着十一郎的心,比起搞清楚我是什么,我觉得你更需要照照镜子,弄明白你自己是什么。”
“你得意什么?十一郎他一定是被迫的,一定是你这个坏女人胁迫他的……”又一位女娘说。
清梨用十分惋惜地眼神看着她,“啧啧啧,看你家世挺好的,你找御医看过没啊?认知能力有问题这是种病,虽然这病不好治,但是也别放弃治疗啊,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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