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梨用帕子掩饰了一下,说,“臣妾知道皇上怜惜臣妾,但以臣妾父亲的官职,松阳县丞,这件事根本用不着拿到御前讨论,他算哪个牌面上的人啊。这些日子我依稀听说他是什么通敌叛国,臣妾也不说什么了,皇上派人去调查就是了。再说了,重罪重罚,轻罪轻罚,臣妾父亲该怎么处理,这应该去问大清律例,问臣妾,管什么用?”
皇上一笑,说,“怎么你也不为你父亲求情?”
清梨微微低首,说,“他是臣妾的父亲不假,但他更是皇上的臣子,大清的子民,皇上英明神武,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若臣妾父亲没有做,那用不着臣妾求情,若臣妾父亲果真做了,那臣妾也没有脸面求皇上,一切都按照律法来办就是了。”
皇上点了点头,殿中几人脸色不一。
接着清梨又说,“臣妾如今怀孕已六个月了,听说怀孕八个月时,娘家的母亲可以进宫陪着,臣妾母亲不在京城,如今动身才好,免得到时候耽误了。还有萧姨娘,臣妾选秀之时,就是萧姨娘一路陪着,母亲身子不好,让萧姨娘陪着,臣妾也放心。”
皇上说,“你说得是,你是正二品贵妃,朕倒是忘了封你的母亲为诰命夫人。”
清梨说,“这会儿也不是个好时候,皇上不如等臣妾生了孩子再封,到时候更名正言顺些。”
皇上说,“好, 你准备就是,有什么缺的,派人来告诉朕。”
清梨这副置身事外的态度极大的赢得了皇上的好感,随着皇上金口玉言一句“贤妃”,安比槐的流言平息了许多,就连前朝也对清梨颇多赞誉。
谁都没有想到,宸贵妃根本没有为他父亲求情,而是请皇上秉公处理,甚至在皇上主动询问之时,说了后宫不得干政这样的话。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皇后等人向皇上进言安比槐应该重罚以示公正,不管对错如何,一个后宫干政的帽子是跑不了了。
几人都不同程度地在皇上那里遇冷了,尤其是华妃,皇上原本就因为闹鬼的事情冷了她,这会儿又掺和到这件事情中,更是连皇上的面儿都见不着了。
自进宫以来,清梨就一直算着这件事情,安陵容的要求一是母亲,一是孩子,自己可是算着时间怀孕的,孩子有了,正好是个绝佳的接母亲到京城来的时间,至于安比槐,就看他的命了,以清梨的想法,死了不可惜,活着也无所谓,只是千万不要再做官了。
最后安比槐的处置是贬为庶人,罚没家产,这个惩罚与其他押送粮草的小官处罚一致,清梨便再没有管了。
安陵容的母亲林氏带着萧姨娘这会儿已经动身往京城来了。
安比槐事件就这样落幕,不知多少宫妃撕碎了手帕,本来指望着用这件事来打击宸贵妃,可是没打击到不说,反而还叫皇上赞她是贤妃,就连前朝这一次都附和了皇上,宸贵妃怎么次次都这样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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