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面对我你不需要故作坚强。”吕翰继续说着。
我不知道他是想指什么,表面上说的只是在鬼屋里,如果我害怕,直接诚实点说自己害怕就行了,但是似乎又在暗戳戳询问我别的事情。
我本来也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虽然并不理解为什么他要这么关心我,但是既然他有话要说就让他直说好了。
“如果你是想问我脖子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的话,你直接问就行了。”我指了指脖子,今天穿的白t丝毫没有掩盖到它,一路上走来已经有很多人对我们投来疑问的目光,可能这个天之骄子也一样早就想问我了。
“我问的话你就会如是回答么?”他反问我。
“当然。”我又不在意这种事,不就是差点被自己的亲姐姐掐死么?我就是泥潭里面的垃圾,并不在乎身上会不会多一口唾液。
吕翰目光在我脖子上迅速停留一秒,继而又迅速移开,突然跟瞅见什么一样指了指远处。
“那里有冰淇淋卖,你想吃么?”
为什么突然把话题岔开?我有点迷惑,“你不问问我脖子的事么?”
“我愿意包容白马公主的一切,所以也愿意包容白马公主不愿意开口讲的一切事,故作坚强可不只是说鬼屋的事。”吕翰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笑意。“我去给你买冰淇淋。”
吕翰飞快的跑向远处冰淇淋车,车前许多小还在正在拥挤着排队。
他的话让我迷茫了。
这是我不愿开口的事么?明明只要他问我肯定会讲的。难道这还不展示出我的任意洒脱?
一直以来,我并不在乎别人窥探我的生活。
比如说楼下王阿姨总想着从门缝里看我,看无父无母,所谓的“犯病”妹妹和优秀姐姐的私下生活,比如说过路的人总想从我脖子上的淤青看,看奇怪地方的伤痕下曲折离奇的故事,比如说跟我打交道的林林总总的人总想从我的衣着行为下看,似乎猜透了我糜烂混乱的生活。
我一直觉得我只是不在乎,吕翰却告诉我,其实我并不是不在乎,只是故作坚强假装不在乎,然后剖白自己表现出自己的洒脱。
是我没看清我自己么?
认识不到一周的一个陌生人怎么可能比我自己更了解自己。
不过迷茫了一会,我立刻坚定了自己,吕翰不过是一个没吃过苦的天真优等生,他不会了解一株在污垢里生长的藤蔓。
我看了看刺眼的阳光,走到了树荫底下。
过了好一会吕翰才跑回来,手上拿着两个甜筒,递给我一个粉色的,“草莓味的给你。”
“好巧,正好是我喜欢的口味。”我接过冰淇淋,舔了一口上面的冰淇淋球,质感软绵绵的,甜度也刚刚好。
“lucky!”吕翰笑道。“正好挑到了你喜欢的口味。”
“所以,你真的不想知道我脖子上的伤怎么来的么?”我又问他,做出无所谓的样子,“你不问的话又怎么知道我到底愿不愿意开口呢?”
实在没想到我还有这么追着想给别人解释的一天,如果谢林看到了也许会惊到下巴落地吧。
“我就是知道。”吕翰冲我眨巴眨巴眼,表情有些调皮。
这反而引起了我的好奇,“你瞎说的吧。在几天前,我们还不认识,就这几面你就看出我心理活动了?”
想了想,我又补上一句,“刚在一起你就开始骗我,果然跟我表白什么的怕也是觉得好玩骗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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