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鸥预言侦探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案件了。
何自由对甄作者的某些“抹黑”行为,也并非是他们所经历过的最让人悲痛和难过的案件,鸥侦探从来都既冷静又稳重,没有一次出现过现在这般情绪失控的情况。
鸥预言:我没事了。
因为蒲千山的提醒。
鸥预言马上意识到自己情不自禁下的失控,同时快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蒲千山:真的吗?
鸥预言:真的。
鸥预言:我刚刚只是太着急了。
在鸥千山略显担心的目光中,鸥预言脸上的微笑里带着些许歉意,她心绪平和地对着何自由缓缓道出了自己的歉意。
何自由则心虚地摆手。
穆之晚:侦探没必要也对我们道歉吧?
穆之晚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对犯罪嫌疑人道歉的侦探。
说起来......
侦探不都应该像夏洛克·福尔摩斯那样,做一个除了对真相以外所有事都漠不关心的反社会人物么?
怎么还会半道上反过来给嫌疑人道歉啊。
很可疑诶!
她用眼睛的余光瞅了眼季楠。
季楠接收到后,抿着嘴眨了两下眼,算是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鸥预言:因为侦探最忌讳的。
鸥预言:就是带着私人情绪处理案件。
鸥预言:但是很明显,我刚刚对何自由说的那番话,掺杂了很多偏向负面的私人感情,于公于私,我都应该为自己的不专业向大家道歉。
鸥预言的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
从未见过这等世面的嫌疑人们也是听得一愣一愣。
季楠:其实你不必背这么大的包袱。
鸥预言:可我——
季楠:你也是嫌疑人之一。
季楠:还记得吗?
季楠的话像是一阵飓风。
将被层层灰尘与叠叠雪烟掩盖起来的“真相”与“事实”吹到众人眼前。
这本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然而在长时间的侦探与助理主导的案件推进过程中,嫌疑人在证据面前相互指证,而暂代“侦探”之位的鸥预言却如往常经手的案件一样,忘记了自己本身也牵扯在甄作者这件案子中。
穆之晚:季楠!
穆之晚:你提这件事干什么?
季楠:我只是看鸥侦探给自己的压力太大,所以想说两句话安慰安慰。
穆之晚:哪儿有像你这么安慰的。
穆之晚白了季楠一眼。
这几句安慰的话叫他说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新形式下的冷笑话大会呢。
鸥预言:我当然记得。
身为嫌疑人的自己,当然会毫不掩饰地表现出自己的七情六欲,该辩解就辩解,该争论就争论,该叩帽子就叩帽子,该泼脏水就泼脏水。
只不过现在坐在大家中间的自己——
照旧是侦探。
只要仍旧是要探寻真相的身份,她就不能在嫌疑人面前展露出情绪上的动摇。
鸥预言:大毛病。
大毛病:啊?
鸥预言:你刚刚说到哪儿了?
大毛病傻愣了一会儿。
忽然抬起右手,用掌心“啪嗒”一声贴上自己的额头,像是要敲醒昏过去的灵魂。
大毛病:我的妈呀。
大毛病:这么久了谢谢宁还记得我呢。
他整理着手机里的照片资料。
终于又要轮到自己讲了。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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