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委员站在讲台上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
文艺委员:同学们静一静。
文艺委员:我通知件事情。
大家都静了下来。
正在这时,沈书宜推门进来了。
文艺委员的话音一顿。
沈书宜:你继续。
文艺委员:嗯……是这样的。
文艺委员:新学期开始了。
文艺委员:黑板报大赛即将展开。
文艺委员:我们上学期的黑板报画的太花里胡哨了。
文艺委员:这学期我想先制定一个方案。
文艺委员:设计好之后再动笔。
文艺委员:大家有意愿的就来找我报名,负责设计的两个人,负责画的两个人,还有一个负责写字。
沈书宜举了下手。
沈书宜:我想写。
文艺委员:……
沈应:……
文涛:……
温佑:……
沈书宜:什么眼神?
沈应:大小姐。
沈应:你不太适合写。
文艺委员欲言又止的笑了笑。
沈书宜:行叭,那我负责画。
沈书宜:你负责写。
文艺委员:可以吗?
沈应:好吧。
文艺委员:那就太好了。
文艺委员:还有人报名吗?
沈书宜撑着下巴看着沈应,小声说道。
沈书宜:你一个饭都吃不饱的野小子,怎么居然写得一手好字?
沈应:俗话说,见字如见人。
沈应:大小姐你不知道。
沈应:我之前生活的那个环境,很多人都不识字。
沈应:我就很有先见之明,去偷了人家的课本自学。
沈应:还很用心的练字,就是为了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觉得我很厉害。
沈应:就会很容易被我收服。
沈书宜:原来如此。
沈书宜: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呗。
沈应:嗯……
沈应:很小的时候的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
沈应:就记得我生活在一片罂粟花林里,整个村子都在生产大麻。
沈应:跟我一样大的小孩子,个个都像个疯子。
沈应:他们经常坐在林子里,用性命作为赌注,玩各种赌局。
沈应:村子里经常会有人死去,有的是死在了自己的枪口下,有的是被别人打死。
沈应:面对各式各样的死亡,所有人都非常冷漠。
沈应:包括死者的亲人,他们之间好像没有亲情。
沈应:那样的生活,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沈应:疯狂,冷血,乌烟瘴气。
沈应:后来我父母死了。
沈应:他们都是因为毒品而死。
沈应:我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因为我回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具尸体。
沈应:没有人关心他们是怎么死的。
沈应:但是他们不会允许有人报警。
沈应:一个偏远到不能再偏远的小村子。
沈应:死几个人根本不会引起外人的注意。
沈应:于是我就离开了那个地方。
沈应:一开始我发誓永远都不会沾染毒品,因为那是害死我父母的东西。
沈应:可是后来我发现,在这片土地上,不沾染这种东西的底层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活下去。
沈应:但是想沾染又没有那个渠道和本事。
沈应:一开始只能偷钱,甚至到垃圾场翻别人不要的衣服。
沈应:后来被人打的半死扔到垃圾堆里。
沈应: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沈应:虎哥就把我捡回去了。
沈应:后来的日子说不上好。
沈应:但至少能凭本事弄点钱了。
沈应:但是虎哥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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