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丹篇——旧日之海（五）

被一众黄铜石像逼到角落里的卡西奥多忽然反应过来，语气变得阴暗不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明白了，想要把我视作敌人，至少得是和我同为大调律师才能做到，而当年的四位大调律师会做这么做的人也只有你了吧——波爱修斯！”

在卡西奥多的质控下，圣城的高台之上走出了一名全是都是黄铜铸造，但却并不是战士造型的人。

“千年不见了，我的朋友。”

“闭嘴！我曾以为我最讨厌的无非两者，前者是斯库拉那种野蛮且背叛的龙族，后者就是你，但斯库拉清洗了他的冤屈，我只憎恨你这个背叛至尊的混蛋！”

卡西奥多一连串骂了许多，大概是从来就没想过波爱修斯这个弑神者还活着。

波爱修斯很有涵养的抱怀等待了一会，任由卡西奥多把心里的怒气发泄完，随后才解释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理想和忠诚，但你要分辨清楚，当年的战争是那群未开化的蛮族的错。杀死至尊更是无稽之谈，至尊是耗尽了全部力量而亡，我只不过是想继承并发扬至尊的力量。”

“放屁！要不是你阻挠至尊修复福波斯，至尊怎么会不断陷入沉睡！”

两人的矛盾显然不是三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波爱修斯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拍了拍手让黄铜石像用行动来帮助自己这位朋友清醒一点。

“现在你应该可以恢复你往日的优雅和冷静了。”

被一群黄铜石像拿剑围住的卡西奥多确实闭嘴了，他只是愤慨，不是傻。

有了安静的氛围，波爱修斯显然心情大好，敞开胸怀开始畅谈自己的理想，虽然雷穆斯的文明已经覆灭，剩余的子民也全变成了任由福波斯操纵的冷酷石像。

但波爱修斯不在乎，只要他能完全掌握福波斯，把福波斯内的福音传遍枫丹，到时候所有枫丹人都会变成新的雷穆斯人民。

“如今我的计划只差一步，卡西奥多，来帮我修复金色河道吧。做好这件事，我会重新接纳你。”

波爱修斯指向圣城外围的金色河道，它相当于乐器的扬声器，没有完整的金色河道，波爱修斯操纵的福波斯只能想蚊蝇一样极小范围的影响一小片区域。

“……”

卡西奥多沉默的盯着波爱修斯，四位大调律师所擅长的领域各不相同，或许是由于自己的灵魂一直都在的缘故，掌握福波斯的波爱修斯无法使用自己的力量。

修复金色河道确实在自己的职能之内，但卡西奥多绝对不愿意做这种助纣为虐的事。

“呼……我可以帮你。”

思考了片刻的卡西奥多叹了口气，波爱修斯兴奋的哈哈大笑，张开双臂想要迎接卡西奥多的加入，但卡西奥多拒绝了他的拥抱。

“我是有条件的，至少先放走这两位异世界的来者，你也看到了就连福波斯内都没有引导他们的福音。”

“嗯……合理的诉求，福音之外的凡人确实没有引导的必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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