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走出他们视野的下一刻就拐弯到墙角处,阴笑着,其实早在大学,她就想像这样祸害程瑜瑜了。
这个想法第一次萌生的时候她还真被自己吓了一跳,但很快,这种想要
她给她拿的药剂是某种镇静剂,只要程瑜瑜手抖多给患者打一毫克,那么病人都会出现休克状态。
接种房。
程瑜瑜刚打完药剂,梁清就接上她的班,鹿臻言不知何时来巡查病房,现在和杜若一直坐在一旁和一位中年女人聊天,嘴里还一口一个王姨。
梁清定睛一看,感情她刚才就是让程瑜瑜帮忙给这病人扎针的。
鹿臻言无意间抬头与她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她心虚地吞了口唾沫就如无其事般继续做事情。
她还有心地留了只耳朵听他们几人的对话。
鹿臻言握着一个铁杯子,细心的把它乘凉,很快一只爬茧的老手就握住了他和杜若,弱弱道:“臻言,杜若,这次来医院又麻烦你们了。”
鹿臻言摇摇头:“哪里的事。”
“之前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就经常麻烦你们帮忙照看,现在他走了,就只剩下我咯。”
“王姨,我们都是祁开的朋友,您是他父母,这可以说是我们的责任。”杜若的笑容竟含有着些苦涩,他忽然想起已故的战友。
鹿臻言身穿白大褂给他的气质增添几分儒雅:“您不是一个人,阿姨我们改天去看阿祁吧。”
王姨前一秒还笑盈盈地,她抬了抬正在输液的手腕,下一秒却……
“好、好啊……”话音未落,王姨突然眼前一黑。
“扑通”一声。
她立马变成输液厅的焦点,不只是程瑜瑜、梁清和其他患者,就连鹿臻言和杜若都感到十分意外。
王姨像一只病猫蜷缩在地,手指还不断抽搐着。
完了。
彻底完了。
她做了一个最错误最冲动的选择。
梁清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脑袋嗡地一声好像陷入一个无声世界,急促的铃声、阵乱的脚步、叽叽喳喳的讨论声环绕在她头顶。
一股力量好像揪住了她的领口把她往后面推,凌乱中她的护士帽掉到了一旁,她看不清是谁对她如此暴力。只是觉得她的后脑勺很疼很麻,瞳孔地震,她看到了面前的人猩红的双眼。
她觉得她后脑勺的血顺着墙壁滴到地面。
“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因为你的私人恩怨,你把一个人活生生的弄死了!”她从没见过如此彪悍的程瑜瑜,好像要把她四分五裂一般。
接着,十几句辱骂声进入她的耳朵,然后是二十几句、百来句……
梁清哑口无言,最终她抓着头发发出最后的吼叫:“不要!”
“梁清,你怎么了?”程瑜瑜甜美的声音打破她的焦虑,她有些疑惑的看着坐在地上忽然大叫起来的梁清。
一语惊醒。
梁清仿佛从梦中醒来。
事情回到了她叫程瑜瑜帮忙给患者打药剂之前,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
“那你快去厕所吧,接下来的交给我就好。”说着程瑜瑜拿过针管。
梁清一下夺回:“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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