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杜若一同躺在雪地里,可她不知道的是他因为那突入袭来的冷意睁开了眼睛,也变得清醒了很多,自是听见了她的心声。
她的意思,只要他不说,他就可以假装不知道。
他明白,这很自私。
可即便她说与不说,这一切都被站在他们后边招待所门口的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俊朗的脸上扬起一抹邪笑,他一手插着裤兜,一手夹着烟,嘴里的白气逐渐消失在冷风中。他转头,回了房间。
看着天花板,林默忆起两年前杜若联系自己的场景:
那时的冬天和现在一样冷,林默正在酒吧花天酒地,准备和英国帅哥美女摇骰子呢,就突然出现几个大汉,愣是把他抗到酒吧外的轿车上。
林默还震惊:不是,谁会那么土呀,都这年头了还光明正大绑架人?
直到他看见后座上的杜若。
林默抽了抽嘴角:“杜、杜若?”
惊讶之余,他还动手掐了把自己的胳膊,好像不是在做梦。
杜若和他已经有七八年没见,自从林默决定在英国读书起,就再也没见过,奇怪的是,他还能一眼认出他。
杜若和他说了很久近年的经历,包括来英国养伤前的事儿。
以及,杜胜辉给他介绍了一位未婚妻。
“那你是和国内的朋友失去了联系。”林默说。
“不,”杜若说,“我还留有一手。”
“怎么说。”
“我只是生病了,不是没有脑子,只要我想,没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自信即巅峰。
防做之前,林默也许还会笑他。
可现在不一样。
但,林默也确实发现了还有杜若他做不到的事。
比如爱一个人,他不会去主动。
就像现在,明明那个心头上的人已经在面前了,却还要支支吾吾。
回忆结束,林默枕着自己的胳膊,侧着身子睡着了。
第二天,招待所最近发生雪崩,加上身处小山庄,救援队任务受阻。招待所发电机只能维持两天,食物紧缺。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今天出了太阳,杜若昨晚发了烧,鹿臻言给他配了药,今天起来已经好了很多。
房间里,鹿臻言对着窗抽烟,杜若一起床就往自己身上的军大衣里摸索着什么,还问:“臻言,你有看到那本东西吗?”
“没。”鹿臻言自是明白是什么,但他的确没有见到。
“咚咚。”
一声敲门把二人的目光转移,程瑜瑜站在门口,手里抓着本套着丑不拉几书皮的本子问:“杜若哥哥,你是在找这个吗?”
鹿臻言是有眼力见的人,明白是二人的私事,自觉地掏起一件大衣,吊儿郎当地叼着烟出去了。
杜若定睛一看,淡淡道:“嗯。”
程瑜瑜走过去,把本子摊开,把其中一页的内容念了出来:“今天杜若哥哥好像有什么心事,但我却帮不了他,希望明天的运动会晚会他能来……杜若哥哥,你怎么还留着我当初给你写的日记?你说过我们没有可能,那些,难道都是你说的屁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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