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永市冬季画展比赛会的现场,各大文艺媒体争先报道。
这次比赛关乎着少年组画家能否拿到替森永市去参加国赛的资格。
陆之余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但媒体的目光都聚集到他的身上。
少年画家陆之余,仅用半年时间就斩获校级梁和区奖,成为了最有潜力的少年画家。
若他这次拿下冠军去比国赛,还有机会可以保送艺术学院。
“今天是森永市级选拔赛,本次比赛获得前三名的选手可以代表森永市参加全国大赛,开考仪式现在开始,请媒体记者在报道中注意举止,不要影响参赛员比赛。”
市绘画委员是个大叔,他拿着话筒说了很多注意事项。
陆之余抓了把头发,然后陷入了无限的呆滞中。
不知为何,他的心很不安。
可能是早上出门时候爸爸打碎的那个碗吧,而且弟弟还嚷嚷着让他不要出门,今天就在家陪他玩。
陆之余拒绝了,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那确实,在那天开考的前几分钟,他的铅笔就断了笔尖。陆之余举手示意,有老师帮他更换了道具。
他还特地往观看席那边寻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那个身影……
直到出了考场那种感觉还没有退去。
媒体记者围堵比赛出口,就是为了见上陆之余一面。
“陆之余同学,请问你对的比赛有什么把握?”
“陆之余同学,你的绘画天赋在今年来突飞猛进,请问一下是受了哪位大师的指导吗?”
“……”
聚光灯下,陆之余愣了会,可他还是敏锐的听见了自己特地为某人设置的手机铃声。
这个世界在他接到电话的一瞬间变得安静,陆之余站在原地愣了一下,脑子嗡嗡的。
“诶?陆同学,你去哪里?”
被人潮围得水泄不通的门口顿时被他闯出一条通道,几位记者不明所以地跟了上去。
如果可以,陆之余想变成一阵风。
这里离医院很近,他几乎用尽了力气才跑近病房。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第一眼看到的会是祁开的战友杜若和鹿臻言。
那个叫鹿臻言的男人穿着修身白大褂,他的手指握着祁开的手机。
看到陆之余,鹿臻言有点诧异:“同学,你就是阿祁手机备注里重要的人?我还以为……”
鹿臻言还以为这是祁开给他妈妈的备注呢……
“祁开,祁开他怎么样了?”陆之余没有心思在意他的话,直接扑到那张病床旁握着他的手,“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怎么全身都是血?”
可无人回应。
祁开静静的躺在床上,像个毫无气色的娃娃,面相十分苍白,平时唇间那抹润泽也消失了。
杜若轻轻叹了口气,默默走出门口点上了烟。
这次行动大多警员都受了伤,包括自己和鹿臻言,其中祁开强势最为严重,他的背部嵌入了十几颗子弹。
鹿臻言在帮祁开做手术的那晚,明明自己的胳膊还血流不止,简单包了纱布,忍着痛一点点把嵌入祁开体内的子弹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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