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最后四年,等你大学毕业我就不出远门了,我们好好生活。”
“那我要好好工作,给你养老。”
从前有很多人都说都说刘亚琪的妈妈不配当妈,嘴边叼着的烟卷能毁掉初生的孩子,刘亚琪妈妈说这是她年少犯错的结果,天道轮回如此而已。
烟没戒,抽了数不清支烟后亚琪从咿呀学语的孩童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十七岁少女,恰似烟雾勾勒她完美身姿,迷惘错失她十几年成长光影如同璀璨的梦,易碎。
其实亚琪妈妈从来不屈服于血缘这种东西,陌生的关系只源于长久分离。拘谨像根木棒隔着俩人亲昵的间距,母亲角色在剧场从未演绎。
亚琪妈妈也不愿轻易从这场琉璃梦境出逃,与她相处的关系实在说不清,称之为架空在血缘DNA上的母女关系,亚琪的面孔与自己高中时期简直同样,心理折射无措时恐慌模样,这是人类繁殖的点睛之笔。
自从亚琪上了高中以后,这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一直在用自己的爱去包容母亲,刹那间亚琪妈妈好像明白母亲的意义。
她双眼对视紧盯她内心遗留的惊恐,摩挲柔软心底渐渐醒悟对她的亏欠,其实她们是错位的母女情。
“傻女儿,以后不用小心翼翼的,我是你妈,自然是要看到你最真实的样子。”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映射在床头上。
刘亚琪微微睁开眼醒来的时候,看到早餐放着牛奶和煎蛋土司。
这是她第一次从阳光中醒来,母亲给自己做了早餐放在了小桌上。
窗外艳阳高照,粉色的窗帘被金灿灿的阳光照亮着,她透过玻璃向下看去,小区公园里络绎不绝的林荫小径,来往的人们三五成群。
之前都是被闹钟叫醒,而这一次是被清晨的阳光唤醒,醒来桌上多了早餐。
“嘟嘟!”手机响起一阵提示音。亚琪看到是夏静发来的消息。
不用猜,肯定是问自己愿不愿意跟大家一块去毕业旅行。
“我妈妈同意了,我可以和大家一起去了。”
吃完早餐,刘亚琪看着前几天买的行李箱,想起旅行要带的东西,也该置办了。
“亚琪,醒了吗?”
“妈,我刚吃完早餐,准备收拾一下行李呢!”
“毕业旅行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还缺东西的话,下午去商场挑吧!”
“好。”
记忆中亚琪和母亲很少去过商场,只记得小时候自己坐摇摇车的时候去过,那是为数不多的快乐。
母亲每次离开自己的时候第二天总会下雨,小时候自己总被放到舅妈或者婶婶家,第二天就会下雨。
刘亚琪望着窗外的晴朗,这么多年过去,她知道现在是迎来属于自己的黎明,当乌云散开后,迎来的才是真正的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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