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

“呵呵，这便是你们不安分的代价，如若你还是一样冥顽不灵，那你的下场就跟他一眼！”回过神来的张起灵冷笑着，语气冷漠无比，威胁的意味很深。“张起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听到张起灵毫无避忌的话北冥煊简直就要崩溃了，他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了。

“不用这么大声吼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张起灵轻笑着，语气满不在乎的，似乎还有调侃的意思。“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你真的把他们都杀光了才肯罢休吗？”北冥煊把脸深深埋在胸前，对于这个世界已经开始绝望了。

“北冥煊，或许你永远都不会感受到那种血腥的梦魇，所以你才会觉得我们残忍。”张起灵默默地抬着头看着天空，湛蓝的天空，白云在慢慢漂浮着，看起来非常安静祥和。“我们？张起灵，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和谁计划这些事的？”北冥煊顿时抓到重点，他现在就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心中那个人，如果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

“和谁，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的，你只需要知道，不要妨碍我们的计划，不然你一定会死的。”听出北冥煊话里的怀疑，张起灵并没有慌，反而郑重的警告提醒着他，话里真心的想他能够平安活着。

跟北冥煊挂完电话之后，张起灵看着天空陷入了沉思，或许现在，他也陷入了迷茫之中，有些事他也觉得过于残忍偏执了，但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喂。”他重新拿出手机，拨通了那道熟悉的号码，声音带着疲惫不已。

“什么事，说。”电话那头传来冷酷的略显低沉的声音。“刚才北冥煊找我了，他父亲死了，他以为是我杀了他。”张起灵淡漠的倾诉着，似乎完全不在乎对方的想法。“哦？是么~”电话那头的人脸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眉眼全是桀骜不逊的笑意，对于张起灵的话她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和其他的情感，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我想知道，是你做的吗······”张起灵轻轻咬了咬唇，艰难的问出这句话。“你觉得呢？”那人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把话题重新丢给张起灵。“我好像，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听着那人风轻云淡的话张起灵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说出了自己此时的迷惑。

“你做好你的事，其余的无需你管，总之，我们已经没有退路，想后悔已经晚了。”那人声音比之前更加冰冷无情了，吐出的话字字带着威胁和警告，似乎不满张起灵的做法。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你越来越不像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你了。”张起灵语气闷闷的，有些难以控制自己难过的情绪。

“阿灵，你要知道，我们曾经的经历让我们变成这样的，如果我们退缩了，那我们怎么面对曾经那些人或者事呢。”那人放软了语气，语重心长地开导着张起灵，似乎想要把他开始心软的念头剔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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