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眠感觉自己睡了好长的一觉,长到她睁开眼还分不清几时是几时。
此时,开门声响起。
有个人端着温热的水放在了床头柜上,在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时十分欣喜。
“眠眠,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知眠愣愣地转过头,原来是阮哥啊。
她刚想开口讲话,喉咙却因为缺水而干到发疼,让她讲不出话。
阮澜烛见状连忙拿了装着温水的杯子放到她面前,杯子里还放着一根吸管。
怕江知眠不方便,阮澜烛又将吸管头递到了她的嘴边,让她一张嘴就能喝到水。
喝了水之后,江知眠的喉咙终于舒服了一点。
也许是刚清醒的缘故,江知眠的大脑像是生锈了一般不能工作。
“我怎么了?”她的嗓音还有些哑。
阮澜烛先是放好水杯,再然后将她扶起来,往她背后垫了两个枕头。
江知眠这才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很是疲惫,甚至脑袋还重重的。
在阮澜烛扶她坐起来时她的头已经无力地靠在了他的胸膛。
“还是很不舒服吗?”
感觉到江知眠的动作,阮澜烛手下的动作更轻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江知眠放倒在垫好的枕头上,又拿过水杯让江知眠再喝一口。
做完这些之后阮澜烛才开口回答她最开始的问题。
“你从门里出来之后就发了高烧,已经两天了,要是你今天还没醒的话就要带你去医院了。”
天知道在他抱着失去意识的江知眠出来时陈非那紧张的样子,让他差点忘了自己就是医生。
检查过后,得知她只是体温高,其他并没有什么地方受伤,才狠狠松一口气。
听他说完这些,江知眠的记忆才慢慢回笼。
当小柯带着钥匙出去后,雨中女郎朝她出手,而她也在第一时间躲了过去。
而后在交手中,她发现雨中女郎并没有存在杀她的心思,反而更像是在最无聊的时候来了一个人可以陪她玩。
打到最后,江知眠都累了,她干脆屁股往地上一坐,摆烂。
“不打了,我打不到你,你也打不到我,你不累我还累呢。”
雨中女郎也适时收了手,优雅地走到椅子那坐下。
“姐姐,你是不是认识我?”
早在江知眠看到那副少女油画时,她就想问门神了。
而雨中女郎给了她一个她看不懂的眼神。
见从她这里得不到答案,江知眠也很干脆地转移了话题。
“姐姐,当年是黄明远利用了你对他的感情抄袭了你的画吧,他的所作所为被你发现后你们分道扬镳了,而他在外面污蔑你才是那个抄袭的人。”
闻言雨中女郎的神色一变,犀利的眼神射向江知眠。
江知眠叹了一声气,“那种渣男姐姐你还留着他在外面逍遥快活干什么?以你对付过门人的能力收拾一个男人还不是不在话下。”
“说够了没有!”
“我相信姐姐你是热爱艺术、热爱画画的,但是你却用艺术来宣泄你的执念,这样真的值得吗?”
雨中女郎的目光随着江知眠指着的作品移动,毫无疑问,这些画都死气沉沉、怨气满满。
“说认真的,姐姐你真的喜欢这些你创作出来的作品吗?”
她看着这一幅幅她在恨意下创作出来的作品,心里的执念有些动摇。
是啊,值得吗?她曾经也是热爱画画的,可是现在她画出来的都是什么?她真的做错了吗?
江知眠站起身拿起之前谭枣枣拿给她们看的那副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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