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径直往顶楼走去,很快就来到画室门口。
正当凌久时想上前开门时,阮澜烛拦住了他,
“等下,我先敲门。”
“敲门?”
谭枣枣疑惑地看着他上前敲了两下门,大为震惊,转过头对江知眠说道:
“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敲了。”
江知眠已经见怪不怪了,“习惯就好,橙子姐姐。”
阮澜烛敲了门后又等了两三秒,才回头对他们说:
“看来没人,进去吧。”
随后向谭枣枣伸出了手。
谭枣枣对这动作倒是熟悉的很,立马从口袋里拿出发夹递到他手里。
阮澜烛还是和往常一样三两下就打开了门。
谭枣枣原本想留在门外把风,被江知眠以没问题为由一起拉了进去。
进来后,还不忘顺手关上了门。
画室内摆满了画作,画室正中间有一幅画用白布盖着,十分显眼,阮澜烛上前就扯下了白布,露出画作原本的模样。
这幅画内有十二个人站在长餐桌前,但是都没有脸。
凌久时也发现了这一现象,“这画的不是我们吗,没有脸。”
“十二苦。”
阮澜烛喃喃自语。
“十二苦?可我们只有十一个人啊。”
凌久时不解。
江知眠觉得哪里怪怪的,又仔细看了一遍,
“这里面没有我。”
谭枣枣凑上前,“真的诶,这里面有我,有凌凌哥,有阮哥,就是没有心心,这是为什么?”
江知眠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也许这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阮澜烛倒是不担心为什么画中没有江知眠。
几人正在讨论这幅画,江知眠无意间看到边上还有一幅画用画布盖着,但是没有盖严实,露出了一点蓝,还有一点红。
冥冥之中好像有股力量让她去掀开那块白布。她也顺从着自己的内心走到了那幅画面前站定。
江知眠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捏住了白布。
她深吸一口气,手上发力,终是把白布扯了下来。
待看清油画中内容时,江知眠瞪大了双眼。
画中有一对少女,一个穿着红裙子,另一个穿着白衬衣裙。两人双双站在蓝色花海中,笑得灿烂,而两人的眼睛似乎透过画正在看着她。
江知眠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攥紧着,有点难过,也有点疼。
“心心,汪心!你怎么了?”
江知眠感觉手臂上传来一阵力量,使她的身子转了个方向。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紧接着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轻轻擦拭去流下的泪水。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哭了?”
阮澜烛放柔了声音,轻轻问道。
一旁的谭枣枣和凌久时也担心地看着她。
“我…哭了?”
江知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湿润。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感觉自己好难受好难受。”
江知眠放下手,额头无力地抵在了阮澜烛的胸膛,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哭腔。
阮澜烛一只手放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抚在她的后脑勺,轻轻安抚着她。
“祝哥,你看!”
谭枣枣惊呼了一声,一只手指着刚刚江知眠掀开的那幅画,另一只手捂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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