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黑曜石,阮澜烛便回了房间。
江知眠发现自家哥哥和易曼曼正坐在客厅,便也坐在了陈非的边上。
刚坐下,她发现易曼曼神情呆愣,不知道在思考还是在发呆,感觉有些奇怪。
随后而来的凌久时也见到了易曼曼,他对着他打招呼。
“曼曼。”
易曼曼没有回应,于是凌久时又喊了一声。
仿佛后知后觉般,易曼曼才有了反应。
他有些疲惫又有些茫然,“你叫我?”
“你怎么了?生病了?”
凌久时看他的状态不是很好,关心道。
“我,”易曼曼看了看四周,“没有,我挺好的,我先上去了。”
说完便起身回了房间。
易曼曼这个状态不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啊。
江知眠坐在一旁看了整个过程,她微微皱起了眉。
陈非也看着易曼曼的背影若有所思,眼底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担忧。
“老陈,怎么了这是?”
凌久时看了一眼易曼曼,感觉不对劲。
陈非对凌久时解释道:“这是很多游戏者必须经历的过程。”
听他这么一说,江知眠好像懂了,
“门里世界和现实世界太有割裂感了,所以不太能适应是吗?”
陈非对她点了点头,继续道:“基本上,所有人都会抑郁一段时间。
这种情况,通常集中在第二、三扇门之间,撑过来就好了,撑不过来,就凉了。”
江知眠垂眸,她感觉她应该也是有抑郁过一段时间的,但是情况又好像跟陈非说的不太一样。
“我怎么没有?”
凌久时想了想自己,发现好像自己没有那种感觉。
陈非偏头看了他一眼,“可能是神经粗吧。”
然后又继续看自己手中的平板。
这听起来好像也不像是夸奖啊。
陈非想了想,又说“我只见过三个人对门没有什么反应的。”
“谁啊?”江知眠好奇。
“其中两个是你和久时。”
陈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凌久时。
“还有一个是程千里?”
“没错,不过我以为你会说是阮哥。”
陈非不得不承认自己妹妹脑子还挺好使的。
“阮哥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我想他应该也会有心情低落的时候。
不过千里嘛,他的性格就是比较神经大条的那种乐天派,我想他应该是很容易能适应新环境。”
陈非笑了笑,她分析的还挺有道理,
“我们有讨论过这件事,觉得他是…”
后面的他没有继续讲下去,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在座的两人瞬间明白了。
“所以可能不太能够理解门内这件事吧。”
凌久时了然地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问陈非,
“所以阮澜烛真的抑郁过吗?”
陈非思考了一会,道:
“应该抑郁过,但他不会说的。当时我们都不在场,所以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
不过很久以前听一个老手提起过这件事情。”
“那老手人呢?”
“死了,跟阮哥过第九扇门的时候死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江知眠想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心中升起阵阵哀痛,可是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她情绪掩藏得很好,所以陈非和凌久时一时没有察觉她的变化。
“哟,都在呐。”
刚刚话题的主人公之一,程千里从沙发后一蹦就蹦到前面,坐在了凌久时身旁笑嘻嘻,“聊啥呢?”
被程千里这么一打岔,江知眠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又恢复了原样。
“聊这扇门啊,有多危险。”
凌久时回答他。
程千里随手拿了个抱枕抱在怀里,煞有其事地说道:
“那倒是,门确实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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