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出来后,江知眠见证了一次凌久时是如何被自家栗子嫌弃。
凌久时刚把趴在沙发上的栗子抱起来然后自己坐下,结果就在坐下的那一瞬间,栗子从他的怀里跳了下去。
然后凌久时眼睁睁地看着自家栗子跑到江知眠的脚边蹭来蹭去。
“可爱的栗子~”
江知眠把栗子抱在怀里,然后走到客厅坐下,坐下后就开始认真地撸猫。
程千里随后也坐了下来,看着凌久时郁闷的表情,他安慰:“凌凌哥,你要不摸摸吐司的屁股,缓解一下?”
然后把吐司抱起来,吐司就这样被迫献出它的屁股。
凌久时看着眼前的屁股,最终还是上了手。
这时,凌久时的手机响了。
由于客厅挺安静,凌久时手机那边的声音也都能听见,应该是他的朋友。
怕他被传销组织给骗了,说什么都要过来看看他。
江知眠看着接电话的凌久时,心想:这就是朋友吗?
正想着,坐在边上的曼曼却“噌”的一下起身走人。
江知眠有些疑惑,但是没有特别在意,也许是有什么事吧。
凌久时拗不过他的朋友要过来看他,电话挂断后,他不好意思地问阮澜烛:“那个,我们带个朋友过来吗?”
阮澜烛正看着手中的书,头也没抬地回复:
“可以,但我建议你最好不要跟他说这件事情,如果你不想被关进精神病院的话。”
“之前有这种事啊?”
“刚刚坐在这里的易曼曼,搬进别墅不久,就把所有事情告诉了家人。
他家人一度以为我们是软性的传销组织,为了不让他误入歧途,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
最后,还是我联系人把他救了出来。”
听完后,凌久时表情有些严肃,
“那我还真得考虑一下该怎么跟他说了。”
后面的对话江知眠也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了,因为她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而她还要搬砖。
她放下栗子,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间了。
看着江知眠上楼的背影,阮澜烛想起之前陈非跟他说过的有关于她父母的事。
江知眠的父母在四年前已经去世,而当时的她也才18岁。
才刚刚成年就要面对父母的离世,还有豺狼虎豹般的亲戚和父母留下的巨大遗产。
在这样的压力下,她还能边读书边管理公司,更是提前两年就取得毕业证书和学位。
阮澜烛查过了,她的公司在整个市里也排得上号,而且在她这几年的领导下发展更是蒸蒸日上。
这也难怪那些所谓的亲戚想着怎么从一个孤女手里瓜分这一大块蛋糕。
还好,他的眠眠很坚强,守住了她的东西,不愧是他的妹妹。
阮澜烛此时又心疼又骄傲。
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情绪,但是他也不排斥这样的情绪。
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失忆,但是阮澜烛觉得忘记这些不好的记忆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暗处还有想对她不利的人。
阮澜烛心里叹了口气,他还是想尽自己的力量去保护她。
他这个哥哥也不是白让人叫的,要当就要当最好的,可不能连陈非这个亲哥都比不上。
在江知眠不知道的情况下,某人就立下了flag,并且正在实施。
到了下午,凌久时的朋友果然来了。
他搂着他朋友的肩膀来到客厅给他们介绍:“各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哥们,吴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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