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巫扯了扯嘴角,想着他们是救自己妈妈的恩人,还是说了句:“谢谢你们。”
阮澜烛冷嘲热讽:“受不起,虽然你可怜,但是你做的事更可恨。”
“并且愚昧。”凌久时随后补充。
男巫有些不太服气。
“钥匙呢?”
江知眠不想扯这么多,救男巫跟他的妈妈也只是为了钥匙,不然的话他们的死活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想找到钥匙赶紧出门。
男巫再一次被呛得没话讲,最后还是释怀地笑了笑,他起身将桌子上的夏尔飞鸟童话书递到他们面前。
随后他消失了。
凌久时翻来童话书,果然,钥匙就在书里。
他们拿着钥匙来到了杂货间,出门前,江知眠见凌久时把第一扇门时阮澜烛送他的指环项链带在了脖子上,“黑曜石见。”
“嗯。”阮澜烛对他笑了一下。
随后凌久时上前开门,他捡起掉落在地的线索,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后就出门了。
“我们也走吧。”阮澜烛对江知眠说道。
江知眠跟在他后面一起出了门。
一阵强光后,二人回到了黑曜石。
陈非正在门口等着,见江知眠出来后关心道:“眠眠,你们终于出来了,都还顺利吗?”
“我没事哥哥,就是觉得演戏有点累人,果然阮哥就是厉害啊。”
江知眠兴致勃勃地和陈非讲着门里的事,而阮澜烛在听到原本哥哥的称呼变成了阮哥,心里有些怅然。
他瞥了一眼陈非和江知眠,他觉得有个妹妹好像是个不错的体验。
阮澜烛拉过江知眠的手来到了客厅沙发坐下,随后又去拿了医药箱出来。
“把袖子拉上去。”
江知眠看着他愣住了,原来他发现了。
在拉小十的时候手臂磕在了窗台边,当时没在意,过后觉着那块地方隐隐作痛。
陈非见状有些着急,“眠眠,你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哥哥,就是磕了一下。”
阮澜烛拿出药酒,轻拉她的手臂,果然手臂处有一片淤青。
“有些痛,你忍一忍,淤青要揉开了才行。”
他看着江知眠一边说一边上手。
“嘶”
江知眠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但随即又忍住。
为了不那么痛,她只好找些东西分散一下注意力。
眼神飘啊飘,最终落在了正在给她揉手臂的那只手上。
阮澜烛的手瘦削而修长,骨节分明,指跟白皙,中指的戒指显得他的手指更精致。
不知不觉就看入迷了,她的视线随着那只而动,在看到那只手拧着药酒的瓶盖时才惊醒原来已经结束了。
江知眠有些尴尬,她的耳根也悄悄的红了,哪有看人家的手看入迷的。
不过见当事人并没有发现这事,她也慢慢放松下来。
“谢谢阮哥,那我先回房间休息啦。”
“嗯。”
阮澜烛的语气平平淡淡,让人听不出来他的情绪。
“哥哥,我先上去咯。”
她转头又和陈非打了个招呼。
殊不知,在听到哥哥二字,阮澜烛下意识地抬头,又若无其事地收拾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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