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柒憋着一口气,紧紧拽着宫樊的手,硬是把他的手拿了出来,藏在桌子底下,另一只手开始使劲折磨宫樊那只手。
宫樊也不在意,任由着安柒折腾,好像那只手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安柒坐得离宫樊近了点,轻笑道:“我可告诉你,安分点,不然下课我就把你摁在地上打。”
宫樊勾起唇角,把手抽了回来,盯着那只手许久,才惋惜道:“啧,我这手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不是啊,你指甲多久没剪了,居然给我掐出印子来了,嘶……”
宫樊那只手基本上没有完整的地方,处处都是安柒的指甲印子,通红通红的。
“嗯,还是很好看。”宫樊自恋道。
即使宫樊的手已经被安柒折腾得没了样子,在宫樊看来依旧养眼。
这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自恋者的基本功,眼睛都是自带滤镜。
安柒轻笑一声,也不管宫樊有多自恋,继续看书。
他不了解宫樊,可他实在是烦宫樊。
他长这么大从没见过有谁比宫樊还要烦的。
宫樊还欣赏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已经掏出手机拍了张照,发到了朋友圈。
“后桌掐人不留情,做人还是别太飘。”
这是他的总结。
他深知安柒是惹不得的,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安柒把这点做得淋漓尽致。
安柒差点没把宫樊整死,宫樊也只是轻描淡写地略了过去,想过报复安柒,可是他没那个胆子。
睚眦必报的人,通常惹不起,尤其是睚眦必报还超会打架的人。
从前有人惹过,后来他死了。
宫樊不想做下一个,也就安分了些。
“安柒,”宫樊轻声说,“我们这场战争什么时候结束?”
海与梦的尽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