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全梨园的人都看向了……穿着军装的我
张启山:(皱眉)
白烟槿:(走到那货旁边)
张启山:(跟上)
甲:呦,佛爷来了,他猖狂不了多久了
乙:等等,旁边那个不是……白姑娘
二月红:【白姑娘......](猛地看过来)
白烟槿:(笑盈盈的对上他的目光)
丙:刚刚说“好”的是白姑娘
丁:怎么可能
白烟槿:(看向那货)说的好
众人一惊
白烟槿:你说这戏不好
白烟槿:你去试试
张启山:(松开紧皱的眉头)
豪家子弟:(并没有在意我话中的讽刺)哟,哪来的姑娘啊
豪家子弟:哥哥这......(被踹倒)
张日山:(踹)
豪家子弟:你别以为你穿着个军装老子就怕你
白烟槿:(笑意藏不住,坐到椅子上)
张日山:(掏出枪,直指他额头)
张日山:(怒气藏不住)滚,滚蛋
豪家子弟:(骂骂咧咧走开了)
白烟槿:啧~小苏啊
苏副官:槿儿姐
白烟槿:你看看人家副官
苏副官:在这种事情上,我知道您不会吃亏
白烟槿:(无话可说)
豪家子弟:(走到门口时,朝着白烟槿吹了一根毒针)
张启山:(有所察觉,眼里止不住的担心)
二月红:(担忧皱眉)
白烟槿:(笑)
白烟槿:(手指不停的敲打桌面)
待毒针飞到自己脖子前,脖子微微向左一歪
白烟槿:(拿起茶杯)
那银针把茶杯刺碎了
白烟槿:不好意思,手滑
豪家子弟:(见事情败露,立刻逃走)
张日山:佛爷,是我的疏忽
张启山:派人跟上他
张启山:我要他永远离不开长沙城
张日山:是
白烟槿:(拦住)不必了
张启山:白长官,既然当了兵,就不能心慈手软
白烟槿:(笑) 心慈手软的是谁啊
白烟槿:(看向台上重新开嗓的二月红)
白烟槿:陈皮既然来了,刚刚那一幕他必然会看到
白烟槿:若是你,最多给人家一痛快的
白烟槿:他呢? 会不会给人一全尸都不一定
白烟槿:你说.……谁心慈手软
二月红:(继续唱)
白烟槿:(发呆)
因为发呆,所以并没有听出二月红偶尔跑掉的几个音
张启山:[这….…应当是二爷唱过最烂的戏了吧]
一曲终了
台下只剩下了我,张启山,张副官和苏副官
可能是因为急于见某个人,二月红连妆都没卸直接下台
二月红:稀客啊,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吗,怎么有空来我梨园了
虽是跟张启山说话,可眼神一直盯着我这里
张启山:二爷的一出戏多少人都求不到票
张启山:(不动声色的挡住二月红视线)
张启山:再不喜欢听戏的人,二爷的戏也能听上些许
张启山:不过今日我来此,确实是有事情相求
二月红:哦?
张启山:昨日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列车
张启山:零七六,没有番号,没有标识
张启山:车厢里面全部被焊死了
二月红:(严肃起来)
张启山:我让人把车厢割开了
张启山:一整辆列车全是棺材.....(被打断)
白烟槿:(磕着自家副官带的瓜子)还有死人
张启山:(看着我专心致志吃瓜子的样子笑了笑)对,死的还都是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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