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渐之牵着秦诗涵的手,秦诗涵在绿化带的边缘大理石上走着,许渐之突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海鲜过敏?我记得我之前也没有跟你讲过啊?”
秦诗涵正在努力维持平衡,一边拉着许渐之的手,一边分心回道:“上次我们吃饭的时候,我看你不吃海鲜就感觉到了。毕竟那家店的主打就是海鲜啊,就我们刚刚到N市,陆绝请我们吃饭那次。”
那么早就注意到了嘛, 许渐之闻言心里感觉十分温暖,眉眼间皆是笑意: “观察的还挺仔细的,不过你那个时候就注意到这个,还敢说一开始对我没感觉吗?”
秦诗涵停住脚步,面朝许渐之带着些许傲娇说:“我一直都是很心细的好嘛,是你自己没有发现我的优点,还说我嘞。再说了,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对你没感觉好不好,是你自己的主观臆想。请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哈哈,行行行,我是小人了。不过我又哪里说你啦,一天的尽诬蔑我。”
许渐之点了点秦诗涵的脑袋为自己申辩,秦诗涵本来就站的不稳,当下就被他碰的身体有些维持不了平衡,往后倾。
“哎哎哎,我要倒了?”
秦诗涵抓着许渐之的手,借力维持平衡。许渐之存心逗弄她,不让她抓着。秦诗涵白了他一眼,想直接下来,刚要下来就被许渐之抱了个满怀。
秦诗涵气的锤他的胸口,许渐之笑了笑,把她直接抱起来。
“怎么容易生气的吗?以前怎么没发现我们的涵涵是怎么爱生气的?”
许渐之调笑的声音在秦诗涵头顶响起,听到那句涵涵,秦诗涵直接伸出手去拉许渐之的耳朵,愤愤不平的说:“不准那样叫我!还有我怎么就是爱生气了!我很、、、呃,暂时想不到形容词,反正就不可能是爱生气!”
许渐之耳朵在人手上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说:“他们都这么叫你,我为什么不能叫?你只是厚此薄彼,我好伤心。”
秦诗涵无语的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语气颇为无奈的说:“这能一样嘛,我又不能让我干妈他们不要怎么叫,这很失礼的好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你怕失礼,所以允许他们叫。那我呢?我就不可以吗?我也要。”许渐之闷头在秦诗涵的怀里,语气有些无赖。
秦诗涵看着怀里的脑袋,手伸进许渐之的头发里,抓了把他的头发。许渐之这解冻跟陆桑榆家的阿拉斯加似的,一撒娇一耍无赖就喜欢钻人怀里。
秦诗涵顿时感觉心下一片柔软,语气带着些许纵容的说:“除了这个,你喜欢叫什么都可以。我不是不让你叫,是我本身就不喜欢这个称呼。”
许渐之闻言,抬起头来,嘴角带着坏笑说:“叫老婆也可能吗?”
秦诗涵的回答是直接给了他一锤子!
“哈哈哈哈,老婆!”
许渐之抱着秦诗涵在原地转了一圈,开怀大笑。秦诗涵嫌弃他丢人,想捂着他的嘴。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也跟着他笑起来了,大概傻是会传染的吧,秦诗涵心想。
“不过为什么不喜欢啊?“
“你猜啊。”
秦诗涵这么可能会告诉他,是她自己脑补的。呃、涵涵,憨憨,谐音梗是永远的痛。这点两个人倒是不谋而和,只是秦诗涵不会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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