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秧是自己跪下的。
原因是故泪气场太强气质太拽眼神太冷。
殊不知他路爷爷每天逗瘟神的时候表情比这难看一万倍。
故泪见到张秧,就盯了两三秒,顺手抄了把小椅子坐下,还招呼他:“坐吧。”
张秧看他拿凳子的时候腿都软了,以为要打他,吓得举起手臂。看到故泪竟然莫得杀人的意思,感觉脑子癫了。
这娃娃从前没少掺和过架事,可是每次都有路言领着头,给迷惑的飘飘然。这会儿以为自己带着身手最好的就能轻轻松松搞定,结果打脸打的太急促,张秧骂完自己又狠狠敬佩了路言一波。
他爷爷才是真的牛逼,那神情轻蔑得,刚对上面话都没说就感觉自己赢了。
而且确实都是三下五除二解决的。
路言叼着烟,烦躁的抓抓有点长又乱的黑发,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随手抄起一根倚在墙角不知道干嘛用的棍子,拖在地上往前走,地面发出不规则又刺耳的次拉声。
发质很好,走路的晃动和风的吹动使他看起来非常活力和俏皮,然而整个人散发的气质却是截然相反。
对面常常吓得不敢动,他就啧一声,眼角翘起,把棍子往地上自然的一砸,飞点渣子出来,可能是石头渣,也可能是木棍渣,:“打不打,不打就滚,爷爷没时间给你们拉人气。”
结局就两种,要么落荒而逃还被路言宣扬着嘲讽半个月,要么脑子一热冲上来被路言揍个残废。
路某人蹙着眉心一脸可惜蹲在残废身旁,语气失望:“怎么个个这么不经打,还得留神儿别打的没有劳动能力,不然就算间接杀人。”
路言吸口烟吐出来,回头对着张秧:“秧子,你说要是有个能跟哥匹敌的人那该好哪去了。”
张秧看的到路言虽然看着他但明显在神游。
……
张秧被路言的脚步声惊的回到现实,一抬头看到路言,瞬间差点就哭了,不知道该叫哥还是爸爸还是爷爷。
他噙着泪说不出话,等着路言救他于水火之中,哪知路言第一眼看到他竟然沉默了,盯了他两秒之后转向了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那位瘟神。
张秧脑子又炸了。
他从他大哥眼里看到了一种无奈,更多的是无语……
没等他炸完,椅子上那位爷睁开眼睛揉了揉眉心站起身,看向他哥,面无表情。
他硬是从这几秒钟的沉默里看出他哥的一种服软和等着挨训的乖巧。
新的一批核弹再次成功点燃。
那两位没再给他机会一轮炸完再炸下一轮。
“路言。”故泪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诶在呢。”路言乖巧。
“这谁,你自个解决一下。”故泪指了指张秧,又坐回凳子上。
路言看向张秧。
张秧泪眼汪汪:“路哥……”
结果路言来了一句:“你惹他干嘛?”
张秧直接懵逼。
……
一通解释下来,三人都对这神经质的事实表示沉默。
张秧误以为路言讨厌故泪想帮路言教训一下他,但是两个人关系很好而路言也只是单纯开玩笑,故泪完全不知道张秧为了啥盯上他,说开之前还以为是个什么小玩意儿,甚至懒得审他。
路言不太能理解张秧的理解:“我他妈……从来没说过故泪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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