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无辜躺枪的秦澈咳了一声,宁衍内心蹦出了一句教导主任经常说的话:
“你们真是我教过的最差的一届。”
监控后面的六只眼睛此时已经快笑疯了:除了表哥的死忠粉恶果小朋友。
“先停一下,我们两个的私情你们可以以后再八卦,现在先简单介绍一下我们这个不正经组织的黑历史。”宁衍摘下兜帽,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引得小姑娘们一阵花痴尖叫。
“我们算不上什么传统意义上的黑社会,但也属于非政府部门的组织——违法什么的一般非必要不干。给大家讲个故事。”
“当时我正式建立这个组织的时候,才十一。我十一那年捅了自己一刀的事,相信各位都略有耳闻。”
“这事主要是应为我们的最大敌人和我不太靠谱的老爸。说来话长了,就从死对头说起吧。”
“朱家的那个老头子,也就是破晓小姐的父亲,疑似幼年遭到虐待导致人格分裂症,症状不是很稳定。他一般都是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可私底下被自己的人格和回忆逼成了一个怪物。”
“他认为总要有人为那些像他一样无辜的孩子申冤,于是他的人格把矛头转向了童年有心理残缺的孩子。他的女儿破晓便成了他的第一个试验品,我是第二个。”
后排有人举手:“随影,哪我们呢?我们童年也没有遗憾啊。”
宁衍揉揉眉心,仿佛说多少次都觉得糟老头子那个主意馊:“没有就自己创造一个,你们的档案我看过了,大部分都是孤儿和亲人突然离奇离世。”
底下安静了几秒,恐慌的讨论声蔓延开:
“好像我父母是路上出车祸死的,那时候年纪小,没注意。”
“我阿公前几周刚刚应为心脏病发作去世,医生说他几个月前就有好转趋势,原来……”
宁衍闭了眼,他内疚于告诉每个人这血淋淋的真相,让他们在一丝侥幸下梦醒。
可这是唯一的出路啊。
如果不告诉他们组织的建成原因和他们亲人的死因,那他们将会被打造成没有灵魂的怪物。
“好了,先别伤心了。”宁衍蹲下身,抚摸着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的头:“我们会帮他们复仇的,好吗?”
小女孩睁着大眼睛,呜呜点着头,看着这个温柔起来的大哥哥。
“收敛一下情绪,”宁衍的声音放轻了些,像哄孩子一样安抚着:“我当时被带去做试验品的时候,也很害怕。”
真的,我很害怕那无助的振动和禁闭的车门,我很害怕围满了白大褂的小手术台,我很害怕那个迷宫似的地下室。
我也和你们一样害怕
宁衍继续讲了下去:“我们四个核心成员都是那老头所谓的‘优质产品’,是在心理、能力、智商和反shehui人格方面非常突出的试验品。我们一开始只是被集中在一起练武、读书,学习反侦察等乱七八糟的内容。后来,我们四个建立了这个组织,专门去捞那些被糟老头子带走的孩子。带回组织,收养、安顿甚至接纳。”
“后来,那老头发现我们的小动作,也没说什么,只是给我们四个每人寄了一个漂流瓶,里面……放着我们曾经养过的小动物的尸体。没死多久,还带着温度。”
下面有人吐了,秦澈默默别开脸
“后来,我们不断收到其他的漂流瓶。有他们截获的、我们的情报,有安在我们身上的窃听器的终端,还有我们亲近之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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