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译之刚走,几人就出来看了他的信。
“陶兄,方才我不该与你争吵,可眼看你发现山长秘密后,如此愤慨,执意要去山长书阁探查,我怎能袖手旁观你的求学之路如此艰辛,万不可冲动行事,自毁前程。王译之”
火树猜出来陶生擅长治水,因为他书桌上的书全都是和治水有关的。
火树:他可能是新的一个受害者。
何运晨:会不会是因为,这些家境贫寒的人,如果不死的话,就会影响他把这个名额卖给其他人。
何运晨:因为家境贫寒的人成绩更好,会被选上,但名额是有限的。
火树:他把有真才实学的人先给他干掉了。
几人准备去山长书阁,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走啊走啊”。
笑死。
走廊尽头的门内闪着微弱的灯光,季子衿下意识靠近旁边人,手腕被他轻轻捉住,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季子衿微弱的灯光看清了身旁的人,是何运晨。
他们两个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又在角落里,其他人都背对着他们没有在看他们,还是黑灯瞎火的空间。
下巴被轻轻捏住抬起来时,季子衿整个人都是有一点蒙的。
何运晨的嘴唇贴上来,很轻也很温柔的和她交换了个吻,她尝到了对方刚才喝的茶的苦味。
真的很苦。
何运晨答题的时候少说也喝了五杯往上,比季子衿喝的要多多了。
她立马推开何运晨,抬手稍微用力拍了下他的胳膊:
季子衿:何运晨!
季子衿比何运晨小了好几岁,刚认识的时候对他的称呼一直是小何哥,后来熟了才改成小何,很少喊他大名。
因此,一旦她突然喊他的大名,一般来说就是有点炸毛了——这几乎已经成为他们两个之间的一个暗号。
何运晨听着小姑娘一字一顿的喊他大名,明显是逗得有点狠了,立马爽快认错:
何运晨:我错了。
何运晨见好就收,毕竟把人惹生气了还得他哄,得不偿失。
季子衿很少生气,脾气好得几乎没有脾气,但她很有自己的原则,而且非常不禁逗,被逗得狠了就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何运晨有过一次经历,当时季子衿整整两天回他微信都很敷衍。
她生气也是有限度的,哪怕再生气,只要看到他发消息就会回复,只是从字里行间都能感觉到她还没消气。
『角落里的运衿是不是在贴贴』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小何怎么突然就侧身了?子衿一下子全被挡住了』
『这个角度这个姿势……不会是在偷偷kiss吧』
『细思极恐粗思也极恐,运衿你们……』
大门这时自动打开,众人进去,看到里面是一片血池,有很多骨头,上面一直在有沙子流下来。
火树突然发现了边上的画,连忙招呼众人过来看。
其他几人已读乱回或者干脆已读不回,只有季子衿一个立马走了过来:
季子衿:火老师。
火树由衷的道:
火树:子衿你真的比他们强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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