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衿有一阵子没吃火锅了。
虽然在韩国的节目里也有吃过火锅,但那和中国的火锅完全不一样,还是中国的火锅对味儿。
可惜的是她去了韩国做练习生后五年来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也被迫戒断了对中国一切事物的依赖,之前偶然在韩国街头看到有卖糖葫芦的都会瞬间落泪。
当时季子衿没有出道也不是什么出道预备组成员,只是个小小的练习生,那阵子季子衿几乎每天都会偷偷摸摸跑出公司去买糖葫芦吃,结果月底考核因为体重不达标被狠批,智齿还发炎了。
从那以后季子衿就不喜欢戒断反应这个词,她认为对某个事物过于依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因此再也不会对什么东西抱有太过强烈的感情。
所有太好的东西只能远观,决不能贪婪的去拥有。
这是季子衿得出的结论,任何事情都逃不了这个定律,院人们带给她的温柔也是。
火锅吃完后桌上是几个汤汁不太清澈混了食物碎屑的锅子和一堆空的塑料盒,还有几个塑料盒里有没有下完的菜和肉。
季子衿被赶去沙发上,哥哥们都一致不同意让寿星干活,手脚麻利的收拾了现场。
她还拿着个装了一小块蛋糕的纸盘,蛋糕不小,虽然人多但季子衿本就饭量不大,切蛋糕时放到纸盘里的一块蛋糕到现在也没吃完。
季子衿窝在沙发里闭眼休息了会儿,某个瞬间意识突然回笼,睁眼看到蒲熠星放大的脸。
他真的很帅,骨相是一等一的好,此时微微垂眼看着她,完全是偶像剧男主本人。
……如果他没有把手放在她鼻子下面试探她是否有呼吸的话。
季子衿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季子衿:……你搞什么呢?
蒲熠星:怎么在这睡着了?
季子衿:不知道。
季子衿转头看了眼还没吃完的蛋糕,又把纸盘拿了起来。
蒲熠星:我也想吃。
季子衿:你不是有一块吗?
季子衿指了指另一边:
季子衿:那个蛋糕还剩了不少,你想吃可以再去切点……
季子衿话还没说完,蒲熠星就垂头吻了下来。
他的手扶着她的脸,唇贴着她的唇,小姑娘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慌乱,像是小鹿一样。
蒲熠星亲了她一下,嘴唇稍稍抽离,附在她耳边,哄骗似的说:
蒲熠星:张嘴。
他的声音真的很低,季子衿最吃低音炮这一套,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张了嘴。
她的手被蒲熠星扣住,整个人被压进沙发里,蒲熠星膝盖挤进她两腿间,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一边亲她,另一只手一边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她刚吃了蛋糕,蒲熠星尝到了奶油的甜味,但对他而言更有吸引力的是季子衿本身。
季子衿本来以为他亲几下就能完事了,但她显然高估了蒲熠星的自制力,被亲得喘不过气来,腰也有些软了。
她趁着换气的间隙推了推蒲熠星的肩膀,轻喘着声音软绵绵的警告他:
季子衿:你差不多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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