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兰同志迷糊的开门,看到宴圆揉了揉眼睛,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看清了宴圆穿着一身大了一号的衣服还坡着脚,楼梯口有个红色的脑袋一闪而过,一看就知道是张阳那小子。
陈玉兰同志:“你俩又打架了?”
“没有,路上摔了一跤,他送我回来的。”宴圆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客厅。
陈玉兰同志将信将疑,回到了房间睡觉。
宴圆单脚跳上了楼,简单洗漱躺回床上后,书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出门没带手机,电话应该就是江君打来的了,宴圆刚按下接听,电话那头就急哄哄的说道:
“宴圆,能耐了你,又不回我消息!”
宴圆笑着把电话稍微拿远了点,揉了揉眉心,岔开了话题:“这个点你还没睡呢?”
此时的江君还坐在书房里,用着电脑办公,桌上都是奶糖的糖纸,一个烟头都没有。
“你刚刚干嘛去了?”江君孜孜不倦的问道。
宴圆翻了个身,有些困倦的嘟囔着说:“刚刚出门忘带手机了。”
“去哪了?怎么晚才回来?”江君听出宴圆的困意,放柔了声音,但还是老妈子的问东问西。
“就跟我一个朋友。”宴圆闭着眼睛回答。
“男的女的?”
“我见过吗?”
宴圆哭笑不得,实话实说:“见过,你还打过呢,差不多行了啊,睡觉了,困死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半天才听见江君硬邦邦的说:“晚安。”
“晚安。”宴圆挂了电话,眯着眼睛,点开微信才看到江君发了几十条信息过来,还几分钟发一条。
十二点半了,宴圆把手机放在了枕头旁边,一闭眼就睡着了。
……
早上,宴圆被闹钟吵醒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脚踝,发现没那么肿了,就还有点红,过几天应该就能恢复。
如往常一样洗漱完,下楼拿了几个包子,打算边走边吃。
陈玉兰同志问他:“不行就请几天假?”
“没事,走了啊。”宴圆跟她摆摆手,一瘸一拐的走开了。
走到一半,就看见了一个少年一手插兜,低头玩着手机,一头红棕色的寸头,一双眼睛眼白面积较大,看着就凶神恶煞的,不是张阳又是谁?
宴圆看了看旁边,又扭头看了看后面,不确定这小子又想堵谁。
想了想,最有可能堵的就是自己,于是宴圆打算绕着他走。
可刚一抬脚,张阳就抬起了他那张厌世脸,目光直直的看向了宴圆,应该是早就发现他来了。
宴圆不予理会,还是打算绕着点,张阳就朝他走了过来。
宴圆眉头一跳,问:“你来干嘛?”
“你脚受伤了。”张阳指了指他的脚腕。
“所以呢?”
张阳挑了挑眉,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宴圆,又理所应当的说:“所以我送你去学校。”
宴圆呵呵一笑,婉拒道:“不用了,腿没断。”
张阳忍了忍,也没再说什么,看着宴圆从自己身边走过,想了想,还是一言不发的跟在了他后边。
踏马的怎么这么难缠?宴圆心里想,这张阳都快跟他一路了。
“你老跟着我干嘛?”宴圆转身看着张阳,颇为头疼。
张阳还是那句话:“送你去学校。”
如果,实力允许的话,宴圆还是想像从前一样,是被他拿着棍子一路追打着去学校的。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
宴圆拧了拧眉,一时间有些语塞。
他算看出来了,张阳就是个死心眼的,就像小时候玩炮仗,不小心炸伤了他,被他追杀了几年一样,比谁都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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