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同样被宴圆影响到辗转难眠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人手里夹着烟,目光死死的盯着窗户外面的那几株倒挂金钟,旁边躺着睡死过去了的宴圆。
过了好久,江君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倒挂金钟这花。
他到是要看看周依一给宴圆送这花是什么意思!
江君看着手机里搜到的信息,脸臭的不行,把手里的烟恶狠狠的灭在花盆里,又瞪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宴圆。
深吸了一口气,江君就开始不要命的躺下去,转身,把宴圆抱在了怀里。
江君手揽着宴圆的腰,和他的脸凑的极近,手指轻轻描着他的眉眼,眉毛有型,睫毛还挺浓密,从眉眼滑过鼻梁,又滑到嘴唇,某人就开始不对劲了。
热气一直从脖子根烧到了脸上,像只煮熟了的大虾,江君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盯着那两片红润的嘴唇,喉咙一滚,压了过去…
从他嘴上撤开,一条银丝牵在两人之间,被拉长拉细,是刚刚某人作案留下的证据。
江君的脸爆红,用拇指擦干净,又送到了嘴里,立马从床上跳起来,火急火燎的跑进了卫生间。
……
脑海里都是宴圆的脸,江君板着脸,压抑住了自己的声音,在卫生间里呆了好久才出来的。
回到床上,江君又不知死活的抱着宴圆进入了梦乡。
……
宴圆睡的死,他又梦到他前世了,不过还是死了之后的时候。
他飘在空中,看着这灰蒙蒙的天气,入冬了,天气很冷,从嘴里呼出去的一口气都变成一团团白雾。
成年后的江君还是坐在他墓碑前,大冬天的,也不觉得冷,手里拿着瓶酒,没说话,就光顾着喝酒,一口接着一口的闷,眉宇间都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忧愁。
天色渐晚,江君手里的酒早已经喝光了,只是还在原地坐着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江君在了多久,宴圆就在他旁边看了多久。
总算,江君没有睡坟旁边的习惯,起身,拍拍屁股,弯腰跟他说了一句话。
宴圆耳朵凑过听,这次听到了,他说的是:
(我要结婚了。)
说完后,就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宴圆被气笑了,他娘的,你结婚跑来我坟前,整这死出,这新娘是有多不合你心意?
似乎验证了他的话一般,又过了一天后,西装革履,风骚到不行的江君又出现在他坟前了,带着点慌乱。
好像哭过,眼眶都是红红的,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像你,谁都不像你。)
宴圆眉头一挑,没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随即,又听见江君说:
(这婚我退了,都是我爸安排的,我不喜欢他,但他们都非逼着我走出来,可我忘不了啊,我好累,宴圆。)
宴圆听完一呆,张了张口,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听不到我的声音,我安慰不了了啊。
但好在,没过多久,老同学赵钰和程志弘就来了,都成熟了好多,两人一左一右,架着就拖了下去。
程志弘嘴里还怒骂着:
(江哥,你踏马还要再疯几年?该醒了吧?!)
江君一脸颓废,再也不见年少时的意气风发。
作者:祈祷:过审过审过审过审过审过审……给孩儿改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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