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不吃了!”
何智涛还在喝着最后一碗汤,听他说话,又抬眼看了看他的餐盘,除了辣子鸡还剩一块,其他的多多少少只吃了一点。
何智涛皱眉道:“多吃点饭。”
宫浒起身的动作一顿,他的视线瞥向别处不看何智涛,语气不咸不淡:“白寒叫我们去剧场领奖。”
闻言,何智涛动作不停,慢悠悠地端着碗继续喝汤,“嗯,你再吃两口我们就走。”
话落,宫浒想起先前违抗何智涛的举动而得来的后果,眸底落上一层灰黑的云翳,站定原地没动,唇瓣欲张又止。
何智涛看着他,“怎么了?”
“没事。”
宫浒想了又想,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莫名其妙,他是宫家最尊贵的小少爷,干嘛要怕何智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他再对自己动手动脚地,就找人做了他!
随后,宫浒乖乖地扒了两口饭,又乖乖地喝了何智涛给他盛的玉米排骨汤,乖乖地跟在何智涛的身边走。
越走宫浒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宫浒的嘴角抽了抽,操,他为什么那么乖啊?!为什么那么听他何智涛的话啊?!他为什么不反抗了啊?!
发觉宫浒走得越来越慢,甚至呆呆的站在原地,何智涛回头,见他一会儿震惊一会儿暴怒的神色,不免疑惑道:“宫浒,你到底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说着,何智涛走过来,探出骨节分明的手掌,抚向他的额头,“还是那里晕吗?”
可他的手还未碰上他的额头,宫浒却是突然回过神来,连退两步,情绪过激地握拳打了下他试图安抚他的手。
“别碰我!”
不光是何智涛愣了一下,就连宫浒自己也是。
“我…对不起…”
这会儿,何智涛看着宫浒更是皱紧了眉,他扭了扭被打了的那支手腕,“或许,我们该找个地方好好地聊一聊。”
聊?怎么聊?这个人真的会好好跟他聊吗?!
站在门被上锁的房间里,宫浒攥紧了拳头,垂着脑袋,像是等待被判官审判落罪的囚徒。
“宫浒,坐过来。”
宫浒的神情一怔,真的是坐下来好好聊吗?
宫浒僵硬地坐在何智涛的身旁,脸都憋红了,就是不肯说一句话。
“笨鸵鸟。”
如羽毛般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宫浒的心头,瞬间让他暴发,“什,什么?!你说谁笨呢?!笨鸵鸟什么意思!”
“害怕地把头伸入地底,以为这样就会相安无事,难道不是笨鸵鸟吗?有事情就要立刻解决,如果一直拖着,就会酿成大祸,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了。”
何智涛把宫浒托举到自己的身上,此刻,宫浒跪坐在他的身上,细腰被他轻轻握住,身体被迫朝他靠近,那人的目光强烈得难以忽视。
真要命。
宫浒瞥开眼,脸上红得好像要滴血,“你动手吧。”
“什么?”何智涛的表情是错愕的。
宫浒深吸一口气,“随便你怎么做,反正我也反抗不了,抵抗不了,你权利大呗。”
何智涛反应过来,他之前确实做得有点过头了,采取了十分生硬的手段,只为了让宫浒长长记性,没想到太过凶猛却给他留下了点阴影。
何智涛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宫浒。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何智涛握住宫浒的手,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抬起那双散着零星碎光的乌眸,“不要怕我,在我面前,你可以永远做你自己,做最真实的自己。”
“那件事确实是我不对,是我太冲动了。”
“宫浒,我很好哄的,只要你给我解释,我就会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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