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白寒也没多期待与这位来路不明的小哥比试,只当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冬日热身。
起初他还想只用一成的力来跟他切磋。
但没想,秦阳一剑斩过来,随之而来的疾风大到似乎能将他吹翻。
他这时才猛地意识到此事的重要性。
眼前人的武功可能与他不相上下,甚至还有可能比他要更胜一筹!
这下,白寒可不敢小瞧他了,开始认真地与他“切磋”。
白皖作为唯一目睹这场对打的观众,她看得两眼冒光,浑身热血不已。
乒乒乓乓的声音划破宁静的冬日,电火石光间是两位俊俏的青年。
灰蒙蒙的天空下着细雪,好看的雪花一片又一片地落在了青年们的肩头,很快又烟消云散。
随着白寒一剑定局,险险擦过秦阳的脸颊,这所谓的切磋也就到此结束。
“不愧是大侠,今日能与白兄切磋,此乃秦阳三生有幸!”
刚比试完的秦阳两眼放光,没有一丝倦意,他激动地都忘记了礼节,爬上台阶,一把拉住白寒的衣袖。
“不如我们再来一局吧?”
比完一局的白寒已略显疲惫,此刻正准备回房休息,刚没走出几步,却冷不丁地被他拉住。
“好吗?白兄。”
这场比试两个人不相上下,白寒方才也只是借助落雪来盖住秦阳的视线,这才险胜于他。
不过,也正是这一次比试,才让白寒明白了不能以貌取人的道理。
白寒打心底里多了份对秦阳的尊重。
当秦阳再次对白寒发出比试邀请时,白寒有些乏了,刚要拒绝,没想人家又问了一句。
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二字,但是秦阳说起来又多了几分意味,叫白寒不好拒绝。
像是他亏待他一样,为什么要恳求?
还好这时,白皖出来说话了。
“小师傅,你看天气怪冷的,还下着雪呢。我哥体寒,最受不住这种天气了,待久了身子不好,不如进屋里喝口茶一会儿再比?”
白皖笑着先推秦阳进去,“走吧走吧,我哥这可是有很多好茶的,随便你挑,还可以送你几罐。”
白寒见了,嘴角微勾:“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抱歉,秦兄,家妹失礼了。”
侍从将茶杯缓缓放在秦阳的桌上。
秦阳摆摆手,笑道:“那可没有,我就喜欢可爱的小妹妹,白兄可真幸福,有这么可爱的妹妹在身边,每天一定都很好玩吧?”
白寒浅笑不语。
秦阳喝了口热茶,感受着身体里的变化,整个人都为之清爽,“好茶,真不愧是母树大红袍。”
“秦兄知道?”
秦阳缓缓放下茶杯,“嗯,我家里是做茶的,幸运的是我家旁边的茶山上就有一颗大红袍母树。”
“等我什么时候给你带一罐我家亲手栽培的母树大红袍。”
…
得知秦阳这几天都处于流浪状态,白寒便先让他在白府住上几日。
这可把秦阳高兴坏了。
此后的每天他们都在比试,练武,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变得形影不离,到了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地步。
跟白寒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秦阳也是真正地领略到了,什么才是正真的江湖。
之前所见的不过是些平民百姓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原来从未见过真正的人间险恶。
官场腐败,宦官专权,贪污受贿现象频繁。
贫苦人家有上顿没下顿,经常空腹干着农活,骨瘦如柴的身躯上顶着的是繁重的赋税,地主的压迫,家庭的支出。
秦阳见了,为之沉默了许久。
二人回到白府,白寒为秦阳泡了壶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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