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
清脆如风铃般好听的声音入耳,秦阳挑眉,偏头看她,他笑了笑,“怎么不叫秦阳哥哥了?”
白皖没有回答他,反倒一脸八卦地凑上前来,她偷偷看了眼白寒的神色,见相安无事,她便低声打听道:“阳哥,你直说吧,我们队伍里的那两个是不是…嗯,也是一对?”
要是秦阳嘴里含着一口水的话,他此刻就该被这段话给惊得喷出来了,事实上他也确实从嘴里发出了“噗”的一声。
他惊愕地看着白皖:“皖皖,这事也可不清楚,你怎么会这么想?”
“噢——”白皖嘴角的弧度拉大,欲要和太阳肩并肩,“也就说可能是喽。”
秦阳抬手揉了揉眉心,这事也确实是不好说啊,不过学委和狗浒子的话,这两个人完全是…他根本无法想象他们两个在一起,牵着小手扭扭捏捏的模样啊!
可他们最近总走一起…不对,之前走得就很近了。
但照狗浒子的性子,大抵是不会接受学委的……不对不对,他现在在想什么不切实际的事情啊!就算成真了那也…也是之后的事情!也不是他该管的。
“在想什么?”
说话间,白寒的双手已经放在了秦阳的太阳穴上,轻轻按揉。
青年的动作轻而柔,秦阳舒服地哼了几声,他勾唇笑了笑,“狗浒子和学委。”
白寒淡然道:“白皖是在发神经,他们两个不可能。”
“表哥!我才没有发神经,我很正常的ok?”
白皖鼓着腮帮子坐在凳子上,她无法对白寒造成任何危害,于是只能把气发泄在凳子上,她不满地坐在上边晃来晃去。
“你们都没发现我和那位哥哥说话时另一位的语气吗?”
秦阳捏着下巴想了想,“学委平时就那样啊,也没啥异常。”
“上课答题镇定自若,下课写作业也冷静无比,即使身处吵闹的教室也能置身事外,就连操场上横飞篮球,他都能面不改色地接住,再面不改色地还回去。”
这下,轮到白寒疑惑了,他忽地顿住动作,微皱眉头,“你对他了解这么清楚?”
“哈?”秦阳满脸问号地偏头面向白寒,眼睛微眯,“你说什么鬼话呢?我只是随眼一扫,恰巧看到的啊。”
秦阳看着他的那副清冷而透着几分委屈的面孔,忍不住笑了,他玩笑地拍了下白寒的胸膛。
“哈哈白寒,你搞什么啊,干嘛憋成这个脸?也确实是我对不起学委啊,那篮球是我不小心砸过去的,还好他没被砸到,而且他当时不仅没怪我,还请我喝了瓶冰水呢,打完篮球再来瓶冰的最痛快了!”
白寒仍一脸执着地问道:“然后,他跟你说了什么?”
“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他还跟我聊天了?不过说什么我倒是真忘了,大概是聊学习上的事情?哈哈好像只问了点狗浒子的事,就没别的了。”
“那么紧张作什么?放轻松呐,白寒。”
现在换作秦阳将白寒按坐在床上,给他揉太阳穴了,毕竟还是手生,揉起来也没个轻重,白寒本没有其他异常,被他这一折腾,头都晕起来了。
“别按了。”白寒皱眉,蓦地握住他的左手,“再按没事也跟着有事。”
秦阳放下手,又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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