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一道震耳欲聋的声响通过耳机传递过来,秦阳只觉得自己耳膜都要炸开了,他挑眉猛地拔下耳机。
手机里传来宫浒有些破音的声响。
“阳哥!你和白寒怎么回事啊?你们的名字怎么,怎么这么…难道真是我想的那样?!”
话落,坐在他身旁的何智涛淡淡地抬手托了托黑框眼镜,阳光透过窗户在眼镜片上泛出匪夷所思的白光。
宫浒像疯了一样地大吼,秦阳连根毛都没听到,只得胡乱地应了几声,全当应付了。
白寒没开连麦模式,但看着秦阳的神情自然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微皱眉,迈步过去给秦阳揉了揉太阳穴,又将微冷的双手放在他的脸颊两侧,使得秦阳很快清醒下来。
“有话好好说,你几把嚎什么嚎?”
何智涛片刻不离地注视着宫浒的一举一动,似是在等待着他的说辞。
“不是,不是。我的妈,阳哥,你和白寒竟然背着改同款兄弟名!”
秦阳:“?”
闻言,坐在小凳子上的白皖也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随后她喷笑出声,“秦阳哥哥,这前锋兄弟还挺有意思的吼。”
白皖说完,又不经意地看了看白寒的神情。
哎呀呀,表哥看上去好失望噢。
真是笑死她了。
“阳哥!兄弟名怎么没有我的一份?你是不是忘了大明湖畔的炽月双雄!我们俩的感情呢?!去哪里了?!”
“被我吃掉了哈哈。”
淡灰色的手机屏幕上倏然浮现出即将破碎的雾色花型纹路,秦阳伸出左手食指在屏幕上戳了戳。
“还有,大明湖畔炽月双雄是什么鬼啊?狗浒子啊,下次再取这么垃圾的称号可别拉上我,一点都不高级,简直low爆了。”
宫浒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秦阳射了一记穿心箭,整个人像失去了灵魂一样。
这浑浑噩噩的状态无法让人集中注意力,以至于屏幕上蓦地出现一道耀眼的红光时,他都没有注意到。
“杰克在你附近,宫浒。”
可惜何智涛提醒地太晚,当宫浒反应过来,手指按动屏幕,想要躲过那个远程雾刃时,却还是被命运锁死,击中了身体。
威猛无比的蛮牛战士立刻被打弯了腰,整个人颓驼无比,托着残血的身体朝墓地奔去。
宫浒也来不及骂人了,他一心都回到了游戏上,他发誓即使托着半血的身躯也要溜他个五台机!
蓦地,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墓地有人修机吗?”
“嗯,看到你了。”
何智涛不缓不慢地操控着盲女往板子后边躲,“你把他引过板,然后跑去教堂里找先知,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可恶。”
宫浒心里不甘,但还是依言带着杰克来到板区,盲女给了他一个出其不意的当头一击,趁杰克被砸得头痛欲裂,前锋慌忙逃离了墓地,朝教堂奔去。
不多时的,宫浒操控着残血的前锋与先知会和,先知优先治疗了他。
“白寒已经开一台了,我机子还有百分之二十几没修完,进度还是可以的,起码还没被控住,只要学委坚持住,我们就有机会赢。”
“狗浒子你可别浪啊…喂,你去哪?”
秦阳见满血复活后的前锋兴冲冲地朝监管的位置跑去,整个人为之一愣,只听见了电机开完的声音。
“盲女是羸弱,我去辅助他,我球到现在一丁点都没用。”
宫浒舔了舔发干的唇角,“不行,这局我可玩得太不爽了,得找点乐子才行,看我不撞爆杰克。”
秦阳:“……”欠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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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秦阳:找你妹的乐子呢。
小苏:秦阳:我求稳,你竟然求趣,我看你是在求死了(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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