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先走了。”
何智涛僵硬地站在门口换鞋,但速度之快,三两下便系好了鞋带。
白母走过来,面带微笑,“我知道了,路上小心哦。”
“嗯…”
何智涛机械般点了点头,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抬起脑袋,对上白母的眼,一副黑框眼镜泛着明亮的光芒。
“阿姨,你知道秦阳同学住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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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宫浒大步流星地走在大街上,他抿着唇,脚下动作不停,抬手看了看发亮的手机屏幕。
【贺川:阳哥在苏煦那里】
宫浒暗了双眸,藏匿在眸中的怒火压了下去,但他还是没忍住低骂了一声。
二十分钟后,宫浒站在门前,抬起矜贵的大手捶了捶房门。
咚咚咚的声音响彻无比,没过多久,房里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门被人从里边打开,青年抬手挠了挠头发,声音含糊不清,眼睛微眯,看上去还没睡饱。
“干嘛,我今天休假好不好,你……”
宫浒不由分说地从苏煦的身侧闯进了屋内,苏煦边关门边一脸迷惑道:“什么事情那么急?”
“我阳哥呢,我阳哥去哪里了?!”
阳哥和白寒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白寒生病在家,那阳哥也是吗?那为什么他会在苏煦这里?为什么不来找我或者贺川?为什么连一句消息也不回?
宫浒百感交集,脑子很乱,像沸腾的开水冒出无数个泡泡,乱作一团。
他蓦地推开房门,额头翻滚着汗珠,“阳哥!”
“啊?”
彼时,慌张失措的宫浒与正坐在床上打游戏的休闲青年四目相对。
秦阳不明地看了他一秒,很快又回到了自己的手机屏幕上,双手又开始打起了游戏,边玩还边悠闲地说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就跟我快没了一样。”
宫浒见到他这副生龙活虎的模样,总算是松了口气,他迈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他再仔细地看了他一眼,确认已无大碍后,深吸一口气,“阳哥,你真是让我…害。”
“叹气做什么,你好奇怪啊,狗浒子,我不过就是一个早上没来上学而已。”
说话间,秦阳手控的先知已经逃出了庄园,以三出的形式拿下了本局胜利。
秦阳放下手机,再次与他对上了眼,他知道的,宫浒这个眼神像是想要他的一个解释,但他又该如何解释呢?
秦阳双手交叉扣在脑后,陷入了沉思。
该跟宫浒说,昨天白寒一个大男生和他表白,并且被他红着脸说像个变态,最后他自己落荒而逃,留白寒一个人跪在雨中受罪吗?
关键是他甚至不忍心白寒伤害自己的身体,跑到附近苏煦的家后,让苏旭把昏迷的白寒背回家,才落了现在的状况。
两个人都没有去上学,一个是患感冒,一个是不想去面对他。
“嗯…这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秦阳放下双臂,朝他招了招手,宫浒立刻会意,给他倒了杯温水。
喝了口水后,秦阳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我想清楚了,反正这事最后一定成。上课时间要到了,要不我们先去上课?”
宫浒给他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给整懵了,但是见秦阳并不想把事情说出来,他也就乖巧地没问。
“对了,阳哥还有件事情。”
秦阳谢过苏煦,正在玄关换鞋,闻言,他偏过头来,“什么?”
“老钱叫你把第一课给他抄一遍,下午交给他。”
秦阳:“……”今天下午不去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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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虐完四章就差不多了。
小苏:这跟隔壁病娇不一样,不是BE呜呜。
小苏:我主要是会被自己虐哭(发誓再也不写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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