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到底是谁打了他?”
朱伟建用食指敲了敲桌子,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房间声音更是放大了几倍。
宫浒先开口,嘴角抿着丝邪魅的笑,他微微弯腰,靠近了那人的脸,伸出食指对着他,话中带着几分戏谑。
“这是谁啊?怎么不抬起头来呢?是羞愧吗,自己没本事就找朱段了?”
那人有些气恼,可怜这背上之痛让他直不起腰来,也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否则他必然将整张脸都贴到宫浒的面前,露出恶狠狠的表情来吓死他!
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人勉强微扬下巴,也算是让宫浒看清了人。
可他这一瞧,便是喷笑出声:“噗,这不是之前打李旭东的江屈那小弟吗?”
“怎么?给你们江老大报不了仇就和阳哥杠上,杠不了反被我们殴,最后你们这些恶人没地方去就来教务处了?哈哈哈哈真是好样的。”
那人哪里受的他这一说,一切的一切都给他说对了。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那人脸红得像个猴屁股,有些恼羞成怒地朝宫浒道:
“什么恶人?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你是嘴里臭屁没处放,跑这来排了!这可是教务处!”
“朱段。”那人随即又转向朱伟建,“宫浒都承认是他们打的了,你快点发落吧。”
朱伟建自两人吵起来的时候,眉头全程拧着,面色有些难堪,这事件要处理起来可是复杂得紧。
宫浒是舒艳华校长的亲侄子,贺川又是赫赫有名的贺氏未来继承人,他们天生血统高贵,脑子也聪明,下个月全市数学竞赛还需要那些人上场。
而被打伤的几个高三党就相对来说价值低了,他们的成绩在炽月高中算是中下等,要舍也是舍去他们。
可是这件事情照那几人所说却是由宫浒等人引导的,不处理不行。
炽月高中也算是A市里一等一的高中,炽月要是第二,没有学校敢称第一。
要进炽月高中,有两个门槛。
第一就是分数达标,中考总分没上七百的都没资格上,当然这个条件是留给中等或低等家庭的。
第二就是钱财具备,家里有权的,中考总分在六百以上,要是没达到六百,按照一分一万的价格向上抬,靠关系可降低要求,所以这个条件一般只有富裕家庭拥有。
像宫浒、贺川这类就是富裕家庭,白寒、秦阳是属于前者,基本上三个高三党便是靠关系了。
“笑死,朱段,人根本就不是我们打的。”宫浒双手环着抵向后脑勺,眯眼看着朱伟建道。
闻言,朱伟建心里有些舒缓,问他:“你有证据?”
宫浒还没开口,就被那人插了句:“你放屁!我被谁打我还不知道?那天在厕所里不是贺川就是你宫浒!”
这时,坐在角落里的贺川突然开口:“我问你,我们打你的时间在什么时候?”
“周一下午一点前后。”
“地点?”
“高三教学楼三楼厕所。”
“教学楼之间楼道门锁了没?”
“锁了。”
“当时教学楼大门锁了没?”
“锁了。”
“都是什么时候锁的?”
“放学后三十分钟。”
“你们是寄宿生?”
“是。”
“监控拍到什么了?”
“当时被人用袋子套住了。”
“没拍到任何东西?”
“嗯。”
贺川点点头,可那人却有些懵了,为什么他说什么他就要回答什么??
他们的对话很快,能知道的都知道了,白寒垂眸想了想,随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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