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我自己作的呢,江屈。”
江屈又是一笑,“那我现在打你岂不是,趁人之危了?”
“要不然,还是先把你绑回去吧。等我把你伤养好了,再好好地揍你一顿。”
江屈这人是真不怕啊,大道上还敢公然绑他走,那还有没有律法了?秦阳心想。
他不由得低笑道:“法外狂徒。”
这公子哥把一切想太好了吧?
笑死。
江屈哪知道秦阳在说什么,他散发开冰冷震慑的气场,缓缓朝他走来。
任凭烈阳也奈何不了他凛冽的神色。
偏偏四周无人,秦阳还伤了脚,不能下地,江屈才敢这样傲着走过来。
秦阳没有动作,就这样撑着手杖,眼眸含笑看他。
嗯?他竟然不逃,难道他是傻愣住了?不对,身后有人?!
江屈这才反应过来,还未转身,却被身后一个青年用布捂住了嘴。
江屈瞬间没了力气,瘫倒在男人的怀里。
青年神色冷漠地看了怀中人一眼,抬手将他手臂勾向脖子,而后恭恭敬敬地抬眸喊了声阳哥。
秦阳这时脸色才有了些缓和,他从嘴角处勾起一丝微笑,“不去上课了,贺川?”
名为贺川的青年点点头,冷漠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他道:“刚处理完事情,顾不上那些垃圾课程。主要是想过来带你去学校。”
说着,他神色冷下来,低头盯着江屈咬牙道:“谁知道,这狗东西竟想要绑你!”
“阳哥,不然我……”
秦阳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忙开口:“你可就别吧。”
顿了顿,他又低声道:“别惹事,法外狂徒。”后一句的声音像蚊子叮人。
贺川这人可不是正常人,他真真切切听到了秦阳说的所有,清冷的人儿顿时一愣。
“阳哥,你刚刚是在说我吗?”
秦阳挑眉看他:“你觉得的呢?”
见他脸色不好而且还一副憋屈不敢回嘴的模样,秦阳看了直想笑,“行了,赶紧送江屈回江宅。我自己撑手杖去学校就行。”
秦阳说完,撑着手杖绕过贺川。
清风徐来,贺川望着秦阳的背影,心底里存着许多对秦阳说不出的话,那很无力也很矫情。
最终,他从口中吐出一口浊气,勾着江屈往不远处的劳斯莱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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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这节课上完了。”
生物老师李贵仁一身轻松地将手中的粉笔准确无误地扔向粉笔盒,而后转头看看墙上的表,“嗯……还有十分钟啊,那行,留给你们当写作业时间吧。”
话落,原本鸦雀无声的班里瞬间响起一阵欢呼声。
李贵仁微笑着点点头,目光落到白寒身旁空落落的位子上。
他刚上课的时候总觉得有哪不对劲,没有人在他进门时主动喊起立,没有人趴在桌上睡觉,没有人扰乱课堂纪律。
噢——这个没有人就是秦阳啊。
原来今天下午气氛组组长不在啊,不然他怎么总觉得这次在8班上课那么不自在了。
想着,李贵仁双手放在身后,慢悠悠地下台,朝最后一排走去。
“白寒。”
白寒听到老态龙钟般的声音,目光从练习题上转过来,“李老师。”
李贵仁点点头,问他:“秦阳呢?”
“脚受伤了。”
李贵仁皱眉道:“这样啊。”顿了顿,转身走回讲台,边走边说:“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经不起事情。要是我们那时候有你们这学习条件啊,就算是全身瘫痪,也会拼了命地赶来听课噢。”
“好了,有什么同学要来问问题的吗?”
白寒听了他的话后,好半响没回过神来,等他恍惚过来,下课铃正好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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