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坐起来了?是那躺着不舒服吗?哥哥这里羽毛厚实要不来哥哥这?”
君言瞟了眼他身侧紧紧抓住羽毛的手,强忍着笑意故作疑惑的问他,看上去倒跟个真的似的。
不过这表情这话落在君诺这就不对味了,他丫的才刚被一尾巴抽回来…
皱巴的小脸无声无息变了一番,心中先是闪过一丝羞恼接着便是不敢置信,所以小言哥哥这是在跟他开玩笑?!
刚想到这紧接着脸色又是一黑,小言哥哥居然取笑我,太可恶了呜呜呜~
心里的小人委屈到哭,偏偏表面上君诺小脸一片黑沉,配上他这段时间习武练出的气势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被小君诺这么盯着君言倒不害怕,摆出一脸认真的模样让人看不出半点他是憋笑憋到脸抽筋。
原本君诺还有些恼他,现在看他这反应本是黑沉的脸唰的一变,气呼呼委屈巴巴的让君言一下子笑不出来了。
一股莫名的心虚渐渐从他心底漫出,像是抢了小朋友棒棒糖把人惹哭了后有些尴尬和手足无措。
胡乱抓搓着身下的羽毛,君言开始艰难的思考着该怎么哄人,据着以往观察来的经验,他试探着软下声音给小家伙找台阶拐着弯夸他,嘿,没想到还真哄好了。
君言心情一好,表情不自觉的就出现了松动,这么多天扑克一样的脸终于展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鲜活起来。
松开一直揉搓着的羽毛,君言不经意瞄了眼重新恢复了活泼的君诺,感叹似的想道。
看来下次不能随便跟小君诺开玩笑了,人生气了得哄,委屈了还得哄,左右都是错想想多委屈,他不也就图那一乐嘛,这下好了乐极生悲。
经过这一插曲两人都有些疲倦,在澧的背上静静听着风啸,相顾无言。
如此四个小时之后,感受着耳边越来越轻的风啸,君言忍不住了。
他皱着眉头,先瞥了眼对面老实本分的小君诺,焉巴巴的像株没了阳光的向日葵,耷拉着脑袋。
澧的状态也不太好,速度明显比之前更慢了,周身的羽毛也雾蒙蒙一片,而他自己更不用说,他的感官比常人敏锐,所以疲惫,困倦,饥饿来的也比常人更深刻凶猛,身体各处都在跟他叫嚣着你该休息了!
君言想想也是,他们已经飞了至少八个小时以上,即便他自己受得了澧和君诺也受不了了。
一声令下,庞大的凤鸟便一头扎下云端,速度极快的飞向地面。
轰--
烟尘滚滚,某座深山空地,澧如炮弹一般直直从上空坠了下来,一时震的方圆数里内的草木抖索不定,被它所砸的地面更是夸张的当场下陷了几分。
如此巨大的动静不仅惊动了深山中无数小动物,就连因为失重而有些恍惚的君言两人都被惊的回了神。
脚踏实地的瞬间,君诺差点没激动的掉金豆豆,天知道在上面一直呆六七个小时是什么酸爽滋味,他差点就以为自己不会走路了!
双腿在上面就是个摆设,要不是澧的羽毛够软,再来几个小时他这腿就真的可以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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